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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极也是没有办法了,不厚着脸皮,等她自己回心转意,不知道要哪个猴年马月去了。
再说了,男人对自己心爱的女人,脸皮厚点不算什么,这叫闺房情趣。
眼下她心软着,正是修复关系的大好机会呢。
见她没有生气,干脆就耍赖躺在旁边,说道:“你病着,我也不能做什么,陪你躺着总是可以的吧?”
老实不客气说道:“而且这几天我也没睡好,好困。”
慕容沅是吃软不吃硬的性子,再说女孩儿家,就是怕被男人软磨硬泡,特别是这个人还十分熟悉,没办法像陌生人那样拒绝。
眼下高烧褪去,力气不济,推了两把根本推不动他,无奈气笑,“你这人,到底是跟谁学得这般厚颜无耻的?”
宇文极假寐,“我睡着了。”
慕容沅无言以对,不过见他的确十分憔悴,再说两人那事儿都做过了,现在合着衣服睡觉又算什么?自己往里面躺了,跟他腾出位置,打算一起安安生生睡个午觉。
不过临睡了,想起刚才的话没有问完,“对了,你说的那事儿是什么事呢?”
宇文极闭上眼睛不说话。
“问你话呢。”
慕容沅知道他没有睡着,推他,还是没有反应,使坏伸手捂住他的鼻子和嘴,等着他憋不住就醒来。
正在等待,手掌心就被柔软潮湿的舌头舔了一下,痒痒的、酥酥的,不由弹跳拿开,“下流胚子!”
宇文极睁眼笑了,“让你使坏。”
翻身搂住她,轻轻拨弄着她的发丝,用一种平淡好似三月春风的语气,散漫说道:“那件事么?就是……,魏王要谋反了。”
******
第二天,是慕容沅的二十岁生辰。
宇文极吩咐热热闹闹的办了起来,张灯结彩、披红挂绿,对于夜河郡这样的小地方来说,能够迎来皇帝和皇贵妃娘娘办生辰宴席,可谓一件史无前例的大热闹,因而整个夜河城都沸腾起来。
郡守带着大批贺礼过来道贺,却连皇帝的面都没有见着。
内院,宇文极和慕容沅坐在葡萄藤下,摆了满满一大桌子,除了几个象征性的大菜热菜以外,都是按照他们的口味,做的精致小菜。
皇帝大人亲自动手,给爱妃盛了一份香浓雪白的鱼汤,“多喝汤。”
慕容沅指了指桌子,“热呢,先放着吧。”
“也是。”
宇文极把汤放下了,又给夹了一筷子凉拌小菜,“凉菜吃着爽口,可是别贪凉吃多了。”
两人唧唧咕咕的,像是寻常人家的小夫妻一样恩爱。
刘瑾升在旁边看得直叹气,皇帝真是中了邪,明摆着皇贵妃娘娘爱理不理的,还跟着大秦皇帝跑了一路,清白难讲,却还仍旧当着宝贝疙瘩捧着。
试想想,假如这事儿要是换做别的嫔妃来做。
别说让皇帝当着宝贝,也别说皇帝亲自出来追人,只怕刚知道消息那会儿,就下令秘密处死了。
所以说,长一张漂亮的脸蛋儿就是好啊,仍凭犯了天大的错,都一样能够平安无事。
眼下只能祈祷,但愿皇贵妃娘娘肚子里是宇文家的种,往后也别再这么折腾,动静实在是太大,简直闹得人仰马翻的。
还有赶紧跟皇帝和好吧,就算使小性子也得有个限度,总是在夜河这种破地方呆着,有什么意思呢?
“刘瑾升?”
宇文极回头皱眉,斥道:“你晒晕了?让你去拿雪津丹来。”
“是。”
刘瑾升忙不迭的去了。
慕容沅叹了口气,道:“不知怎地,总是觉得心口闷闷的,没胃口。”
宇文极自然知道其中原委,可是这会儿要说吧,又怕她生气,好歹把生辰欢欢喜喜的过完再说,因而忍住了,“许是天热,胃口小,你吃点清爽的东西。”
慕容沅指了醋汁儿莲藕,“这个还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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