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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连胡杨队长也感兴趣了。
亚拉法师道:“还是要从福马说起。
后人都知道,福马是从阿里王史诗中查找到的关于帕巴拉的线索,所以,也有另一部分人,继承了福马的线索查找方向,他们专门搜集各种神话传说故事,希望从中发现有关帕巴拉的秘密。
其中有一个神话故事,源自古苯教,大意是这样:神魔时期,神居住的地方叫耶,魔居住的地方叫岸。
岸有各种疾病、剧毒,生灵相残,生存极为艰难;而耶国则花香水美,仙鸟绕云,吃穿不愁。
两国被希玛河分隔,岸想占领耶的土地,于是两国战乱不断。
后来岸国终于派一位女魔勾引到了神灵,并和神灵产下子女,再后来女魔杀死了自己的母亲,抛弃了丈夫与子女,返回岸国,从此耶国就被污染了。
所以古苯教所有的仪轨在进行时,一定会有净化仪式,就是为了消除岸国魔女带来的污染,进而演变成如今藏民的一种习俗——煨桑。”
亚拉法师说到这里停了停。
张立、岳阳和胡杨队长都没说话,只盯着法师,这故事好像与雪山人和香巴拉没有任何关系啊?
法师这才道:“那群国外的研究者则认为,所谓岸国,应该指的就是古时人们生活的高原,那时候高原环境很险恶,人们生存很艰辛,各种疾病也多;而所谓的耶国,指代的就是香巴拉;而那条希玛河,就是古苯教中通往圣地魏摩隆仁的箭道,也就是通往香巴拉的那条唯一的地球肚脐之道。
而雪山人又叫夜帝,同时很多地方音译成耶啼,那些研究者指出,耶国,其实暗含有耶啼人的国度的意思。
岸国污染了耶国,也吻合岩居人最终赶跑了雪山人的传说,而今天藏民的煨桑,暗指通过煨的方式,来平息玛桑人的怨念。
而事实上我们说的桑,指的应该是洁净、圣洁的意思,整个净化仪轨,应该是通过洒洁净的水,和用柏枝煨出洁白的烟雾,达到驱除污物和病毒的目的。”
岳阳整理了一下思路,道:“法师的意思是,那群国外的研究者认为,香巴拉就是传说中的耶国,也就是雪山人玛桑聚居的地方?
雪山人、玛桑、雪人、夜帝,都是指同一种生物,曾经和我们古代祖先争夺生存空间,后来被赶跑了,却是被赶到香巴拉了?
不对啊,我记得强巴少爷告诉过我,夜帝在夏尔巴语中是岩居人的意思,这里怎么成岩居人的对头了?”
亚拉法师摇头道:“夏尔巴语中,没有雪山人这个词。
夜帝指代的就是某种活动在雪山中,身形高大、体表覆毛、状似人形的巨大生物,因为夏尔巴人不知道它们居住在哪里,从未有人找到过它们的巢穴,所以认为它们居住在雪山上的岩洞中,因此,夜帝在夏尔巴语中又可以叫做岩居人。
这里的岩居人,和我们前面提到的岩居人是两个概念。
至于你其他的分析都不错,大概就是这个意思。
国外有一大部分人深信,雪人居住在喜马拉雅山脉中某一个非常隐秘的地方,那里,极有可能就是传说中的香巴拉。
加上雪人神龙见首不见尾,到处都有传说,却拿不出确凿的证据,人们就愈发相信,雪人能找到去香巴拉的路,捉住了雪人,说不定就能让雪人带路去香巴拉。”
岳阳道:“从工布村找到的这些资料来看,那些国外专家的说法,好像也有些道理啊!
这里真的有一个玛桑族,只可惜我只找到一小截资料。”
亚拉法师道:“那些国外研究者之所以这样笃信,就是因为前面那则关于耶国和岸国的神话故事,出现得非常早,比阿里王史诗、格萨尔王史诗这些民间流传的故事还要早得多。
更有国外藏学研究专家指出,早在古苯教形成之前,就已经有了这样的故事。
虽然我不知道他们从哪里找到的证据,但这个故事流传得确实很早,包括那个岩居人和雪山人战斗的故事,都是藏民口耳相授传下来的。
虽然后来加入了古苯教的一些修饰和各个地方特色,但故事大体核心应该没有变。”
岳阳看着手中的资料,突发奇想道:“难道说,当年的戈巴族人,也是听到了这样的传说故事,最后才找到了这里?”
亚拉法师若有所思地点头道:“有这种可能。
你们看电脑里这句话,翻译过来意思就是:光军几乎只有玛桑人的胸膛高。
而据我们所知,戈巴族人并不矮小,光军更是出色的战士,那么由此推断,玛桑人的平均身高应该超过两米。
面对这种巨大的体格,回忆者却没有用惊讶的语气,就好像他早就知道有这么一种人存在似的。”
胡杨队长道:“法师,你将这一段都翻译给我们听听。”
亚拉法师简短地翻译了。
回忆者记录了他的一位朋友随着其他族人上最高层平台与玛桑人展开的一段激烈搏斗,而后他的朋友又回到下面与他分享了那段战事。
这显然是戈巴族人刚进入这里,上下层平台还在互通消息时发生的事。
回忆中只写了玛桑人战斗力很强,中间有些战斗片段,后面半截没找到。
不过听了这些战斗的译文,胡杨队长却皱起了眉头,道:“从……外形描写上看,那些雪山人还是比较符合雪人的形体特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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