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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衡猝不及防被他扑了个满怀,脾气再好也忍不住,一巴掌拍在他后腰上,怒道:“多大人了,还这么不管不顾的!
掉下去磕坏了脑袋怎么办?!”
这一掌的力道差不多也就能给衣服拍拍灰,毫无威慑力,薛青澜才不怕他,把银蝶扒拉到自己手里,醉眼朦胧却又认认真真地对闻衡说:“我的蝴蝶。”
他说这话时神态天真,稚气得可爱,闻衡起先还恼,后来实在掌不住笑了,从头到背捋了他一把,哄着他道:“好好好是是是,不跟你抢。
小祖宗这回称心了吗?可不可以安安生生地躺下了?”
薛青澜“唔”
了一声,却不躺下,只稍稍直起身子看了一眼闻衡,确认是他,就放心而自然地靠过来抱住腰,枕在他胸口闭上了眼睛。
闻衡:“……”
他一时竟分不清自己是占便宜了,还是被别人占了便宜。
“荷花蕊”
不愧为玉酒坊名酿,薛青澜一晌无梦,酣眠整宿,及睁开双目时,见帘外一片明亮天光,已到了次日清晨。
布衾柔软,身畔暖热,一条手臂横过腰际,牢牢地将他圈在怀中。
薛青澜躺着没动,先闭眼回想一遍自己昨晚是怎么睡下的,紧接着那些酒后失态的场面逐一浮现,每一帧都犹如从天而降的重拳,拳拳到肉,将他锤得恨不得自己再也醒不来才好。
薛青澜以前喝酒,都是为了灌醉自己好多睡一会儿,往往是自斟自饮,醉倒了就睡过去,头天晚上什么样醒来时还是什么样,姿势都不变一下,所以他一直以为自己喝醉了不会耍酒疯——谁知原来不是不会,而是旁边没人看他发疯,这酒疯根本就是人来疯!
他越想越脸热,几乎全身都烧了起来,脑海中顷刻掠过十来种落荒而逃的方法,正思考是跳窗好还是走门好,脸颊忽然贴上一片温凉。
闻衡刚醒,嗓音有一点哑,还有很轻的疑惑:“脸怎么红了?”
薛青澜现在根本听不得他说话,霎时四肢僵硬、心慌不已,眼珠在薄薄的眼皮底下乱转。
闻衡登时了然:“哦,害羞了。”
薛青澜:“……”
“怕什么,”
闻衡笑着拨了拨他通红的耳垂,“昨天醉猫扑蝴蝶不是挺来劲儿吗?又是撒娇又是发疯的,换个人来都不一定能按得住你。”
薛青澜明知道自己今日躲不掉,磨磨蹭蹭地睁眼,心虚气短地说:“酒后无状……见笑了。”
难以自抑的笑声带着胸腔一起震动,薛青澜被他拥在怀里,却不觉得如何窘迫,反而想起昨天闻衡也是这么抱着他,不厌其烦地哄,几乎是有求必应。
难为他对着醉鬼也有这等温柔耐心,叫人在他面前根本立不起防备,因为知道自己不管是何种姿态,都会被他妥帖地包容接纳。
“行了,跟我还有什么可不好意思的,又没被外人看见。”
闻衡顺手给他整了整滚乱的领口,慢悠悠地道,“再说也没有撒泼打滚、大哭大笑,就是黏人了一点,还挺招人疼的。”
薛青澜无力地辩解:“我从前喝醉了不是这样……”
“我没说你,你倒自己凑上来了。”
闻衡经他提醒,凉凉地道,“平日里小酌几杯也就罢了,往后你敢在别人面前醉成昨天那个没有还手之力的样子,但凡出了一点事,说什么都没用,我亲自给你戒酒。”
这话不是开玩笑,薛青澜立时怂了,乖乖道“不敢”
。
闻衡这才满意了,揉猫似的在他头发上捋了一把:“酒醒得差不多了?起来梳洗用早饭,昨晚看你睡得沉就没叫你,饿不饿?”
薛青澜撑着床铺坐起来,怔了一怔,蹙眉问闻衡:“我睡着了,那不是带累得你也没吃上晚饭?”
“为了让薛公子睡个踏实觉,我连这条胳膊都舍出去了,少吃一顿半顿有什么打紧,用得上‘带累’这种虚话么?”
闻衡屈指在他鼻尖上刮了一下,“还行,心里记着你哥,算是我没白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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