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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他这个人,只要有一线生机就会继续往上爬,做什么事都不会毫无保留,包括恨意,只有在他彻底绝望的时候恨意值才会满分。”
裴错玉的语气相当平静。
伴随着胚胎液被身体逐渐吸收,距离怀孕的时间越来越近,裴错玉的身体反应就愈发的明显。
庄揽洲就像一个管控欲极强的大家长,亲力亲为的打理着小妻子的一切,完全没有半点上位者的矜高傲气,半点不肯假手于人。
裴错玉的情绪喜怒不定开始频繁发火,他却配合着温声安抚,裴错玉失眠他便一夜夜的将人揽在怀里耐心陪伴,等人睡着之后再帮他整理了一下衣物,细心地将那串九眼天珠给他戴好,确保万无一失。
但有一件事最麻烦,裴错玉的x欲开始增加。
庄揽洲会将人拥在怀里,用手给他抚慰,但是不管用。
裴错玉懒懒的靠在他的怀里,享受着对方的爱抚,语气却没有半点沾染情欲的气息,他嘲弄道:“不管用的,庄揽洲,你觉得习惯了大鱼大肉的人,还会被一盘凉菜糊弄住吗?”
他扣住男人的手腕,看着庄家主因克制隐忍而愈发性感的模样,注视着那双濒临失控的幽深眼神,戏谑的在他耳边说:“你倒不如躺下来让我睡上一睡,那我们之前的账都可以一笔勾销。”
裴错玉现在就是完全仗着这个“备孕期”
,庄揽洲不敢上他,才敢提出这种要求。
他话没说完,庄揽洲的手下微微用力,裴错玉就不由得闷哼一声,“放手……”
他的声音都哑了下去。
庄揽洲死死地咬住他的脖子,一边啃噬,手下的动作一边用力,男人低沉的声音带着失控前兆的阴沉:“裴错玉,你过去的风流往事我可以既往不咎,但是未来,你永远都不会再有机会出去偷腥。”
他的夫人过去身经百战的经验,永远都是刺激庄揽洲情绪失控的死结,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他,这个浪荡成性的美人曾经被多少人觊觎过,又沾染过多少人的气息。
不过这一切,未来都不会再发生。
庄家最近一桩又一桩的事闹出来令人目不接暇,先是几位少爷或是沉寂下去或者被流放,又是乘州岛爆雷,就在所有人猜测庄家是不是出事了的时候,庄蔺两个合作的林城项目终于爆了出来。
打的所有人一个措手不及。
这是一桩桩事件之后,庄家第一次公开举办宴会,来往宾客络绎不绝,表面上一团和气言笑晏晏,但实际上所有人的目光都不自觉的投向宴会的中心人物,却鲜少有人敢上前攀谈。
能够与庄家主聊上几句的人们,在整个梧州的上流圈子里也是屈指可数。
一位金融圈的大佬端着酒杯站在他的身边,笑着调侃道:“听闻庄兄最近一直在e国和林城两处跑,又要忙艺术展又要忙项目,想见你一面可真是难如登天。”
另一人顺着这个话题半开玩笑道:“怎么,庄家接下来有心往艺术圈的方向发展?林城的项目你瞒着我们,这次不能再吃独食了吧。”
庄揽洲晃了晃酒杯,淡笑道:“和项目没有关系,我最近在忙的,只是我家夫人的艺术展。
他最近身体不适,理应我代为效劳。”
夫人?这两个人瞬间在宴会现场引起轩然大波。
一位大佬的表情有些震动,诧异道:“庄家要有当家主母了?听起来还是一位艺术家。”
“身体不适不会是……”
有人立刻联想到了最近庄家内部的动荡,霎时间目光惊异起来。
庄揽洲微微颔首,显得从容不迫,轻描淡写的宣布道:“庄家马上就要有下一任继承人了。”
不远处,蔺燕回的表情最是微妙的,他似乎想说些什么,却只是摸了摸耳廓边上的耳机,神情看起来略有些焦躁,又被自己强行压了下去。
莫说是外人震惊,便是庄家内部的成员们都被这个消息打的措手不及,而庄家其他人互相对视一眼都陷入了死寂的沉默。
本还在惦念着休养生息未来再战的庄阙直接身体一个踉跄,绝望笼罩在心头,他知道,他彻底没有机会了。
真是可笑,他们兄弟几个斗了这么久,结果都是为他人做嫁衣。
想到这里,庄阙丢掉手里的酒杯,他一边往外走一边对身边人低语着:“这种好消息怎么能只有我一个人知道呢?真是个好消息啊……去给二哥和哥打个电话,让大家一起开心一下。”
与此同时,薛绪急匆匆的走进宴会大厅,低声在庄揽洲耳边说了什么,男人的脸色立即沉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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