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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八十八章 如果可以（第2页）

“皇祖母……你有话便直说吧，我笨，猜不透这些。”

“你见过他吧。”

“什么？”

“你见过我的故人吧？”

我的脑海忽然涌现出一幕场景。

昏暗的暗室中，一具骸骨手握佛珠，虽只是一架枯骨，却依旧让人不敢小看。

那是在谢尔山庄，我头一次遇见苏恩桥的时候。

我抿唇，“如果那样算的话，我确实见过他。”

太皇太后的手指搭在我的头发上，为我轻理乱发。

“你知道我们的真正关系，对吗？”

“……皇祖母，你怎么知道的？”

“你曾经去过谢尔山庄，我听宸安提过。”

“你猜的？”

“是啊，不知为何，我料想你是不会欺骗我的。”

我垂下头。

“我不忠，你知道这点，对吗？”

“……嗯。”

太皇太后微皱眉头，一下便松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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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希望你将这个秘密永远掩藏，好吗？”

“皇祖母……我不行。”

太皇太后顿住了，手垂下。

我的眼里倒映出太皇太后的影子，我有一瞬僵住。

对不起……

我垂下头。

“你不怕我杀了你？”

杀了我？

“如果可以，皇祖母你杀了我吧。”

太皇太后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