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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君奕一手握住她的胳膊,嘶哑道:“房婼,为什么当年那么对我,我到底哪里对不住你了?”
“你在说什么浑话,我一句都听不懂!”
“听不懂?是你在刻意地回避我吧?房婼,我们在一起的事就那么令你不耻吗?”
他深吸一口气,从口袋里搜出了两条断裂的珍珠吊坠,正是上回房婼误踩的那条,房婼疑惑地眨眼,不解地看着他,他道:“这是我们当年的定情信物,对你来说,就那么一文不值?”
定情信物?
房婼眸色渐深,忽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这条吊坠,她连见都未曾见过。
“你回答我啊!”
薄君奕怒叱。
她甩开他的手,反驳道:“你记忆错乱了吧,我可从不记得有和你在一起过。”
薄君奕攥紧拳头,指节发出响声。
忽然,他苍凉地笑道:“你不是想离婚么?”
她愣了愣:“是。”
他逼近她的脸,露出邪佞的笑容:“我答应你。”
“……你什么意思?”
房婼怔住,转而一想,他是不会这么轻易放过她,肯定还有什么条件……
薄君奕抬起她的下颏,在她的嘴唇上深深一吻,继而道:“但是你必须做我七日的奴隶。”
“房婼,想摆脱我,没有那么容易……”
她的身子微微颤抖。
“你是离,还是不离?”
他语气轻佻。
“七日后你就会放我离开?”
他点点头,房婼倒抽了一口冷气,坚定地看着他:“我离。”
薄君奕满意地笑了笑,又无赖地搂住她的腰:“放心,你奶奶的医疗费,是少不掉的。”
房婼疲惫地阖上眼,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唔,从现在开始,你就要学会怎么讨好我。”
他附在她的耳畔哑声说道。
一只手,慢慢伸延进她的前襟。
她打了个冷战,颤巍巍地抖着身体。
他不悦地说:“如何承欢,你会吗?”
房婼咬着后槽牙,后槽牙被她咬得酸涩,迟疑了半晌,手才放到了衣扣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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