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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鸣山急了,快跑两步,“大妞,二妞,你们出来干嘛?三妞这是怎么了?怎么哭得这么厉害。”
大妞二妞见到来人,“哇”
地一声就哭了:“爹,三妞她一直哭一直哭,怎么哄都哄不住。”
谢鸣山也担心,慌忙将羊绑在院子里的木柱上,顾不得浑身脏兮兮臭烘烘的就抱着三妞进了屋,“妹妹哭多久了?”
“哭好久了。
她不停地哭,后来停了一会儿,现在又开始哭了。”
大妞边说边擦眼泪,声音都哽咽了:“都怪我不好,是我没有照顾好妹妹。”
谢鸣山知道她心疼妹妹,他也心疼,只是大的小的都是他的孩子,他都心疼。
“没事的啊,大妞,爹回来了,爹在呢,不哭不哭。”
他摸了摸大妞的脑袋,宽慰道,然后将三妞放在床上。
三妞哭得撕心裂肺,谢鸣山手忙脚乱地打开襁褓,逐一检查。
尿布是干的,也不是饿了,就是在歇斯底里地哭。
谢鸣山也犯了难,见孩子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知道她肯定是哪里不舒服,他解开孩子的衣服,看看孩子是不是有哪里疼。
直到将孩子的衣服脱光,前胸后背都看了,三妞身上光溜溜的,也没看到哪里有包有红点,谢鸣山看不出来孩子哪里不舒服,更是被孩子凄厉地哭声哭得心都要碎掉了,心烦意乱更是没头没脑地问起了三妞哪里不舒服。
“妞啊,你告诉爹,你哪里不舒服啊!”
这么点大的孩子,哪里会说话呐,她不舒服啊,她只有哭。
谢鸣山抱着三妞抖来抖去,可孩子还是扭的厉害,哭的肝肠寸断。
大妞和二妞见爹也没找出三妞不舒服的原因,也跟着哭了。
谢鸣山也想哭,可他知道他要是哭了,大妞二妞更怕。
他努力掐了下自己,尽量稳住自己的心神。
孩子难受,他恨不得孩子的病痛全部转移到自己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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