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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里的空气又冻住了。
这辆车很是无辜,成天被一双男女的情绪左右,冷热温差极大。
沉默一路。
宁火送了黄一衍回永湖山庄,自己出去了。
黄一衍也作罢了。
离都离了,结婚的原因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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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唱节目名叫《烽火之唱》。
报名时间截止的最后一天,黄一衍凭借易昊军的关系,拿到了参赛名额。
用的还是江飞白的艺名。
易昊军话不多,提醒说:“记得选合适你嗓音的歌。”
其实,哑嗓可以唱得很有味道。
黄一衍从前的创作,不是迁就刘永岩,就是为了金灿灿,她没有给自己写过歌。
就连去日日车录制的那一首,都是以平安夜那天金灿灿的音域编曲的。
没有,不代表不能。
她回答:“谢谢了,易先生。”
“嗯?”
易昊军站在落地窗前,背向黄一衍的身子转了过来,语气带了些趣味,“前几天说话很不客气嘛,今天换了?”
那天的黄一衍,如同不知天高地厚的浑小子,没摸清对手的底细就口出狂言。
易昊军不知道,黄一衍儿时开始,气焰就一路直上。
黄一衍平平淡淡,“比赛期间,我和你属同一阵营。”
没有永远的朋友,同样也没有永远的敌人。
他陷害她,她有怒意。
但她正在日日车这棵大树下,有后盾,有参谋,闹脾气就没必要了。
易昊军笑,“大黄,我以前听起你的印象,总是想起悬崖边盛开的老虎须。
高、且险。”
“现在呢?”
“现在接地气,不高了,但仍然险峻。”
收敛的黄一衍向来没什么表情,说:“易先生,你是一个很好的合作对象。”
之后的日子,黄一衍都在为节目做准备。
神奇的是,经过一轮网络曝光,她的照片却没被扒出半张。
她素面朝天到处跑,无人认得她。
只是,《烽火之唱》过后,恐怕又是一波舆论风波。
她再给黄父电话。
黄父一如往常地自在,“暴力来了,但是一个能打的都没有。”
黄一衍这就放心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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