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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钱有地位,多的是人上赶着送到面前。
不差谁,也不欠谁。
单舒这一下简直是捏着他的七寸一闷棍敲下来,让他头昏脑胀,差点吐血。
宋荣瑾跪坐在床上,目光穿过玻璃窗,看向远处涌动的海面,呼啦啦的浪涛声由远及近,仿佛恒古以来的回响。
闭上眼,咬住嘴唇,宋荣瑾感到一种无能为力的疲惫感从心底升起。
他和单舒,到底是回不到从前,也无法再心无芥蒂在一起了。
单舒并没有离开宋荣瑾的房间,关上门后就靠着门滑坐在地板上,捂住脸无声痛哭。
他从来都不想让彼此这么难堪。
可是他又没有办法挣脱他的束缚。
两个人,一个在房内,一个在门外,都是一夜无眠。
海琳和海欣早上上楼来伺候宋荣瑾梳洗时,看到单舒蜷缩在门口,衣衫不整双眼红肿,惊讶对视一眼,双双弯腰叫醒他,将他扶起来,“单舒,你怎么睡在宋先生门外,你,你们又吵架了?”
背后的房门突然打开,宋荣瑾也满眼血丝站在门口,无视单舒,对海琳和海欣说:“帮我准备出海的装备,昨天跟顾总他们约好今天要玩单人帆船。”
“好的,宋先生。”
海琳点头,犹豫了一下,问:“单舒——跟您一起吗?”
宋荣瑾冷淡的目光落在单舒身上,他精神萎靡,人看起来有些恍惚,与他对视后,迅速移开目光。
“不用。”
两人之间气氛不好,海琳小心观察后,拉着海欣进门去衣帽间,对单舒说:“单舒,你要不要先去洗洗,换身衣服?”
单舒没有应声,上前抓起宋荣瑾的手,摊开他的手掌,纱布散开,上面昨天晚上烫伤的地方已经有化脓的迹象。
“我帮您上药。”
眼泪滴落在掌心,刺得宋荣瑾手掌微微缩了一下,但是并没有将手拿开,当然,对单舒的话,也没有回应。
海琳两姐妹没再看他们,匆匆走进衣帽间开始给宋荣瑾准备出行的衣服。
单舒拉着宋荣瑾回到卧室。
昨晚回来时有将烫伤药和纱布碘酒放在床头。
让宋荣瑾坐下后,单舒蹲在他面前,小心翼翼解开已经半干的纱布,之后用碘酒洗伤口,消毒。
重新涂上烫伤药缠上纱布,单舒握着那只手不放,声音沙哑的说,“伤口不能再沾水,海,海水有腐蚀性,宋先生——”
宋荣瑾用另一只手摸他额头昨天被撞到的地方,眼中怜惜,然而说出的话却有些无情,“这不正是你期望的?让我痛的话,你心里面是不是更舒服一点?”
单舒抬头望着他,脸色苍白如纸,嘴唇微微抖动着,小声道:“请您,爱惜自己的身体。”
被那样的目光看得心浮气躁,宋荣瑾站起来离开卧室,大步往衣帽间走,回头看了一眼,见单舒蹲在床边发了一会儿呆后,站起来转身离开。
家里面气氛怪异,忙得分,,身乏术的唐逸起来后风风火火的,没发现,饭没吃完,就拉着单舒去港口看准备下水的帆船,虽然让维修技师一早就过来检查,总归还是要亲自监督才放心。
宋荣瑾吃完饭后,连招呼都没打就坐车走了。
留下宋荣简和许晏两个人坐在餐厅不紧不慢用餐。
“小晏,等会吃完饭我们去开快艇,周围还有别的岛屿风景也不错,我带你去看看。”
两人这两天越发亲近,许晏也渐渐接受了宋荣简的亲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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