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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汀滢面红耳赤,慌忙的解开自己的衣带,带着积累的满身心的渴望,生涩懵懂的抬起身子,使之对准。
易元简低声道:“慢慢来。”
“好。”
温汀滢恍恍惚惚,意乱情迷。
易元简提醒道:“轻轻的。”
“好。”
温汀滢尝试着轻轻的容纳,无济于事,容不进去,没有经验的她急得香汗淋漓,愈加心痒难耐,愈发急不可耐。
易元简闭目,暗暗的紧攥着竹椅扶柄,克制着自己心底翻涌的抗拒,他抗拒的很痛苦,这种抗拒是对淫|欲本身的厌恶。
他对此的厌恶,源于母亲的遭遇。
既然她对此好奇的想体会,既然她情不自禁的要感受,他压抑住抗拒,尽己所能,把自己全部交由她随心所欲。
温汀滢焦急了,他那强硬的存在俨然是在等着她。
她不能再尝试,以免他久等不悦。
于是,她用力的全部纳了进去。
顿时,陌生而难忍的剧疼感袭来,她脸色煞白,直冒冷汗,失声痛呼:“啊……”
“嗯?”
易元简立刻轻拥住她,全神贯注的感受她的感受。
太疼了!
温汀滢连忙捂住自己的嘴,疼得全身紧绷动弹不得,竟然如此疼?!
“温老板?”
太子的侍卫警惕的声音从竹林外传来。
闻声,温汀滢心下一惊,想必是刚才的呼声惊动了院门口太子的侍卫,侍卫已遁声而来。
事态不妙,也疼得极不适,不能再继续,她赶紧从易元简怀里站起身,拔腿就跑,边跑边理着衣裳,赶在被太子的侍卫发现之前。
见她突然跑开了,易元简怔住了。
在竹林小径上,她对迎面奔来的太子的侍卫,努力镇定,若无其事轻道:“莫惊慌,我刚才是被自己吓了一跳。”
太子的侍卫半信半疑,而这里是平王殿下的四时亭,不敢再朝里闯入,拱手道:“此地不宜久留,温老板请上马车。”
温汀滢想了想,以免节外生枝,便用不远处的易元简肯定能听到的音量说道:“夜深了,我这就上马车,去巷口最近的那家客栈住宿,明日再来。”
易元简听到了,神色复杂。
温汀滢脚步轻快的出了院子,乘上马车,刚坐稳,清晰的疼痛感就再次袭来了,撕裂的灼烧般的痛。
当她住进客栈,疲惫不堪的准备歇息时,便见裙裳上有一片殷红血迹。
落红?
易元简的身上也沾有她的落红,他依旧坐在那个亭下竹椅,孤孤单单,指腹摩挲着她留下的点点红艳,心中空落落的怅茫,意难平,久久难以平静。
不知道她所说的‘明日再来’是何时,翌日,易元简在黎明之际就等在凉亭下,等到午后也没有等到她的出现。
直到傍晚,当易元简如约到吉王府赴宴,以为能见到温汀滢,不曾想,吉王易晅慵懒的告知道:“温老板惦念着自己的生意,在晌午和她爹一起回江南了,此时大概已出京都地界了。”
太子殿下易渊微证实道:“我派了侍卫护送他们父女回江南。”
温汀滢不告而别的离开京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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