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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己能去!”
她推开他站起来,又忍不住拿起一束玫瑰砸在他的脸上。
“你这种男人怎么还不死?两个月才被暗杀一次?你天天被人暗杀我都嫌少!”
安以风带着满心绝望地回到家,第一眼看见的就是一对很和谐地坐在沙发上的夫妻。
他们真是和谐得不能再和谐!
韩濯晨搂着芊芊的肩靠在沙发的一端,两个人一人扯着报纸的一侧,空出的手一起在报纸上指指点点,一边看,一边笑……然后,他附在她耳边说了几句话,她笑得脸红红的,不停地摇头,他又耳语了几句,她红着脸捂着耳朵躲避,柔嫩的小手放在他的心口,欲迎还拒。
安以风以为两人看的是色情报纸,走近一看,原来是日报的新闻版。
他一口鲜血噎在喉咙处!
安以风坐在沙发上,想从茶几上找点儿水润润干涩的喉咙,却看见茶几上放着一对印着红色彼岸花的情侣杯,一杯咖啡,一杯豆乳,一黑一白。
很明显,这是和谐的夫妻俩一人一杯。
可不知道为什么,孕妇不宜饮用的咖啡杯子上印着淡粉色的唇膏印,豆乳杯上却没有……
他分析了一下可能性,感到一阵肉麻。
服了!
这两个人真有情趣!
韩濯晨看了一眼出现得不合时宜的他,又看了一眼他脸上的伤口,端起咖啡杯说:“这么快就回来了?”
“废话!”
他累得筋疲力尽,话都懒得说。
“叙个旧也这么耗费体力?”
安以风瞪了他一眼,又瞥了一眼他咖啡杯上的唇膏印:“你思想能不能纯洁点儿!”
“对不起!
我忘了,你们是纯洁的友谊,纯洁得不能再纯洁。”
“……”
芊芊笑着起身,从冰箱里拿了罐啤酒放在安以风面前,对他说:“女人最爱口是心非,越是对着心爱的男人,越是口口声声地说‘不爱’!”
“我知道……她有不得已的苦衷!”
他打开啤酒,往嘴里狂倒,淡黄色的液体流过他脸上的伤口,引起一阵阵刺痛。
冰冷、刺痛和苦涩非但没有冲淡他内心的郁闷,反而增加了他心头的愧疚。
他愤恨地把手里的半罐啤酒砸在地上,液体飞溅。
她矛盾,她压抑,她委屈,他懂!
可他什么都不能为她做!
该说的他都说了,能做的他也做了。
他尊重她的决定,可她的每次拒绝中都包含着难以割舍的眷恋。
她说:“你这种男人怎么还不死?两个月才被暗杀一次?你天天被人暗杀我都嫌少!”
是啊,他怎么不死了?他死了她就不用留恋,不用矛盾了!
安以风苦不堪言,韩濯晨却在旁边不冷不热地说着:“当初在我面前自诩情场高手,最擅长和女人谈感情,依我看,你就是一个废物。”
“她是别人的老婆!
她要是没嫁人,我一个小时就能搞定!”
韩濯晨喝了口咖啡,悠然地吹着热气:“纯洁得不能再纯洁……”
安以风咬咬牙,看见他脸上的瘀青还没消,压下再给他一拳的冲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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