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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了这一路上可是你八爷背着你。”
“这跟你胆小没肚量有关系?”
要说这世上还真是一物降一物,满嘴跑火车的陈八牛遇到牙尖嘴利的陈爱民,完全就跟老狗遇到了刺猬似的,不管从哪下嘴,都得被扎一嘴的刺头。
“嘿,谁告诉你八爷胆小没肚量了!”
“不就是玩命么,八爷怕过谁了!”
看着被陈爱民呛得面红耳赤的陈八牛,我们几个对视了一眼,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最终我们五个人的手紧紧握在了一起,我们心里都清楚,从这一刻开始,我们五个人就真的要同生共死了。
大概就是因为被陈爱民讥讽胆小没肚量,在我们决定继续朝着黑沙漠深处前进之后,陈八牛那家伙一改往日除非遇到宝贝儿,不然就一直偷奸耍滑的德行,跟打了鸡血似的和阿地里一块冲在最前头带路。
天色不知何时已经暗沉了下来,茫茫沙海完全沉寂了下来,除了我们几个人的呼吸声和驼铃的声音之外,再也听不到其他动静。
夜凉如水的沙漠,像极了一片毫无生命迹象的死海。
四周除了沙丘之外也只剩下了沙地了,若非晚上风沙小,回过头就能看到沙地上那一串骆驼踩过的脚印的话,真的会让人觉得仿佛是一直在同一个地方转圈圈。
再加上,我们都知道那伙过山猿一直跟在后面,每个人脑袋里那根弦都不由绷紧了起来。
一路走下来,不仅是对体力的消耗,更是对精神的一种考验。
茫茫沙海就像是永远走不到尽头似的,即便是知道自己一直在朝着前方行进,可走了一整天下来,四周的景物从视觉上依旧没有太大的变化,也不由让人不自觉都觉得错乱了起来。
“嘿你个老间谍是不是带着我们瞎走?”
“这都一天了,那什么浦墨古墓呢?影子都没看到!”
陈八牛拉住了骆驼,摘下戴在脸上遮挡风沙的面巾就朝着阿地里大喊了起来。
被陈八牛那么一吼,阿地里脸上顿时就露出了十分委屈的神态,他抬手指着前方对我们解释道。
“按照地图就是往这个方向走嘛,我虽然进过黑沙漠,可那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嘛,这里风沙大变换的太快了,一时半会我也犯迷糊嘛。”
相比起塔克拉玛干的边缘地带,塔克拉玛干深处的黑沙漠,不仅酷热难耐、常年都刮着风沙,而且极其容易让人迷失方向。
我不止一次听人说过,有许多探险队、考古队备有指南针一类的仪器,可最后都因为在黑沙漠里迷失了方向,活生生转圈圈累死在了沙漠里。
见阿地里说自己一时半会也弄不清楚,陈八牛的暴脾气又上来了,一边责怪我轻信一个间谍探子是傻缺的行为,一边翻身下了骆驼要找阿地里算账。
“行了八爷,您太平点好不好,要真是迷失了方向,你弄死他又有什么用?”
见要起冲突,我也赶忙翻身下了骆驼,跑过去拦住了陈八牛。
陈八牛骂骂咧咧的好几句,末了抬手指着阿地里警告似的说了一句“八爷会一直盯着你,就算要死八爷也得亲手送你去见胡大他老人家。”
嚷嚷完了陈八牛这才生闷气似的坐到了沙地上,抱着步枪学着老奎班长的样子,用手帕仔细的擦拭了起来。
“周教授、老奎班长的大家也走了一天,骆驼也累了。”
“不如咱们先休息,等重新研究一下路线,在继续往前走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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