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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义廉耻,洋人所知没有我们精深,但也没有儿奸母、子食父、满地拉屎。
东方文化里所有的一切,那边都有,之所以没有投入全身心来讲究,主要是因为人家还有些别的事情。
假如我那位傻大姐学会了一点西洋学术,比方说,几何学,一定会跳起来大叫道:人所以异于禽兽者,几稀!
这东西就是几何学!
这话不是没有道理,的确没有哪种禽兽会几何学。
那时她肯定要逼我跟她学几何,如果我不肯跟她学,她定要说我是禽兽之类,并且责之以大义。
至于我是不是已经会了一些,她就不管了。
我的意思当然不是说她能学会这东西,而是说她只要会了任何一点东西,都会当作超级智慧,相比之下那东西是什么倒无所谓。
由这件事我想到超级知识的本质。
这种东西罗素和苏格拉底都学不会,我学起来也难。
任何知识本身,即便烦难,也可以学会。
难就难在让它变成超级,从中得到大欢喜、大欢乐,无限的自满、自足、手之舞之足之蹈之的那种品行。
这种品行我的那位傻大姐身上最多,我身上较少。
至于罗素、苏格拉底两位先生,他们身上一点都没有。
傻大姐是个知识的放大器,学点东西极苦,学成以后极乐。
某些国人对待国学的态度与傻大姐相近。
说实在的,他们把它放得够大了。
拉封丹寓言里,有一则《大山临盆》,内容如下:大山临盆,天为之崩,地为之裂,日月星辰,为之无光。
房倒屋坍,烟尘滚滚,天下生灵,死伤无数……最后生下了一只耗子。
中国的人文学者弄点学问,就如大山临盆一样壮烈。
当然,我说的不只现在,而且有过去,还有未来。
正如迂夫子不懂西方的智慧,也能对它品头论足一样,罗素没有手舞足蹈的品行,但也能品出其中的味道——大概把对自己所治之学的狂热感情视作学问本身乃是一种常见的毛病,不独中国人犯,外国人也要犯。
他说:人可能认为自己有无穷的财源,而且这种想法可以让他得到一些(何止是一些!
罗素真是不懂——王注)满足。
有人确实有这种想法,但银行经理和法院一般不会同意他们。
银行里有帐目,想骗也骗不成;至于在法院里,我认为最好别吹牛,搞不好要进去的。
远离这两个危险的场所,躲在人文学科的领域之内,享受自满自足的大快乐,在目前还是可以的;不过要有人养。
在自然科学里就不行:这世界上每年都有人发明永动机,但谁也不能因此发财。
顺便说一句,我那位傻大姐,现在已经五十岁了,还靠我那位不幸的阿姨养活着。
*载于1995年第11期《读书》杂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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