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涂言突然发现,离婚对他来说似乎不是结束,而是新的开始。
他的第一次献吻、第一次示弱、第一次主动拥抱……全都发生在离婚后。
听上去有些荒诞,但因为顾沉白,就变得理所当然。
涂言紧紧贴着顾沉白,顾沉白也环抱住他,两人都默不作声,有什么东西如藤蔓一般暗自生长环绕而上,将他们密不透风地包裹住,周遭无声无息,就像浩瀚宇宙中只剩他们两个交颈相拥。
“兔宝,你在害怕什么?”
涂言的睫毛颤了颤,纠结片刻后又咬住了嘴唇。
“他说了什么话让你这样难过?你告诉我好不好?”
涂言红着眼望向顾沉白,自我挣扎了一会儿终于放弃,喃喃道:“他说你的爸爸妈妈不会接受我。”
还没等顾沉白开口,他又说:“你的家人都不喜欢我,我也没办法让他们喜欢我,我从小就不会讨长辈们欢心,我可能根本不适合结婚,也不适合做你的老婆,也许我们从一开始就是错的。”
“哪里错了?”
“你本来不用这么辛苦,如果你和温柔又体贴的omega结婚,就不会像现在这样两头为难。”
“可我不觉得辛苦,你怎么会觉得我辛苦?”
顾沉白用指腹揩去涂言眼角的泪,认真道:“我明明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涂言的眼神陡增希冀,又藏着胆怯。
“兔宝,人都是利己动物,我喜欢你,也不是不求回报的,如果你不喜欢我,没有为我有哪怕一点点的改变,我都撑不到现在,”
顾沉白摩挲着涂言的后颈,低头亲了亲他,然后说:“你下意识推开我的时候,我确实会难过,但后来我知道了,我的小兔宝只是不会表达爱,他心里有我,也会默默地关心我,我就觉得一切都值得。”
涂言鼻头发酸,他怕自己又眼泪决堤,于是别开脸,“谁说我心里有——”
最后一个字到嘴边了却生生停住,他用余光瞥了一眼顾沉白,只见顾沉白似笑非笑地望着他。
他一头撞进顾沉白怀里,“我不说了。”
顾沉白把他捞起来,和他对视,“爸妈那里我会解决的,你不用怕。”
涂言点头,“嗯。”
顾沉白想起来电梯按钮还没摁,刚要伸手却被涂言抓住,涂言犹豫道:“需要我做什么,你告诉我,我可能做不好,但是我会尽力让你爸爸妈妈满意的。”
顾沉白许久未语,涂言也没敢抬头看他,以为电梯到了楼层往外走,却被顾沉白伸手紧紧箍住,抚着他的脸吻了下来。
这个吻激烈到让涂言呼吸都停了一瞬,顾沉白像变了一个人,他咬住涂言的嘴唇和舌头,发疯似地吮吸,涂言觉得嘴角和舌根都是麻的,耳边全是湿漉漉的唇舌交缠声,羞耻的潮湿混杂着情难自抑的信息素,涂言的腿很快就软了,顾沉白把他压在电梯壁上,一手托住他的屁股,涂言的思绪都被顾沉白扰乱了,灵魂也出了窍,只能揽住顾沉白的脖子,像个失措的溺水者。
正吻的不可开交时,电梯门突然被打开。
涂言忽觉一阵冷风逼来,他打了个激灵,陡然清醒,顾沉白从涂言嘴里退出来,把涂言按在怀里,挡着他的脸,不耐地朝旁边望去,正要骂出脏话来,却见顾朝骋一身笔挺西装站在电梯门口,脸色十分难看,再加十二分的怒其不争。
顾朝骋从牙缝里憋出几个字:“光天化日,不知羞耻!”
然后愤然转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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