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对,快到了!”
向导一句话让他们都高兴起来,两人暂时放下疲惫,加快脚步,跟在向导后面,快步进了寨子。
洪锐解了渴,发现他们进入寨子的范围之后,头顶那些扰人的飞虫似乎也跟着销声匿迹。
算上这次,他只来过这座寨子两回,感觉依旧陌生,还隐隐浮现一丝恐惧感。
董巧兰应该比他来的次数更多,但不知是不是洪锐的错觉,他觉得董巧兰的脚步好像也慢了下来,脸上的表情更加谨慎。
洪锐纵横商场,遇见的人不计其数,按理说早就应该练成泰山崩于前而色不改的涵养功夫了,但他对这里有种超乎寻常的畏惧,这种感觉,纯粹是源于人类在神秘而未知领域的强大能力面前所呈现出来的弱小无助。
每次在大师这里,洪锐都会尝到这种无助胆怯的滋味,他甚至生不出半点反抗的念头,只能任由摆布。
当然,这也是他心甘情愿的,因为颂恩大师的确很厉害,可以为洪锐带来任何他想要的东西。
踏入寨子,他们就闻到一股异香。
若有似无,弥漫各处,不是檀香,却比檀香还要浓郁,令人不由自主从身心感到愉悦轻快。
寨子有好几座,前后错落,中间这座是最大的,建筑群周围,随处可见穿着方裙的男女仆从,他们对洪锐三人视而不见,兀自在做自己的事情。
寨子外面跪坐着一名女仆,示意三人脱鞋上楼。
洪锐跟在董巧兰后面,随向导上楼,他有点紧张,想从董巧兰的表情找出一些令自己安心的线索,奈何对方一直低着头,没有给他这个机会。
向导拨开珠帘进入堂屋,洪锐跟在后面,光线一下子黯淡下来。
堂屋里有两个人。
一人在中间盘腿而坐,另外一人则跪坐在他身后。
向导当先跪了下来,五体投地,额头紧紧贴着地面,肢体动作无不透露出极致的恭敬与虔诚。
洪锐和董巧兰都认识他,忙恭恭敬敬行礼:“拜见颂恩上师。”
颂恩的英文远比董巧兰的磕磕碰碰要流利多了,他的声线也很低沉,带着一丝说不出的曼妙。
他拈香在手,看着两名不速之客,脸上似无任何意外。
“还没有到约定的时间。”
屋内阴凉,甚至还有点儿冷,但董巧兰的汗水比在屋外流得还要多。
她先磕了头,然后才道:“是,是这样的,韩祺那边一切顺利,所以我们特意过来向上师汇报,也有事想求问上师,请上师指点迷津。”
颂恩:“什么事?”
洪锐忙道:“我本来想要哄韩祺先把孩子生下来,她却非要结婚,但她孕育的是……如果我跟她结婚,不就、不就是大不敬了?但韩祺最近的情绪很不稳定,我怕她影响了腹中的胎儿,您看,我要怎么做才好?”
颂恩双目狭长,垂眼看他们的时候,更像是闭着眼睛在说话,但让洪锐他们大吃一惊的,却是他说出来的内容。
“胎儿夭折了,韩祺没有用了。”
洪锐脸色大变:“这、这不可能!
我三天前过来的时候还跟她联系过的!”
颂恩淡淡道:“她先前怀的孩子,被我把婴灵锁入玉牌里,想以此滋养她现在的胎儿,但那婴灵却一直想要反抗,这次还联同外人,把孕育波卑夜大人一缕魔气的容器扼杀。”
“那、那怎么办……”
洪锐脸色煞白,宛若死人,浑然没有半点商场上叱咤风云,说一不二的气势。
颂恩闭上眼:“我忠心的小玩意儿已经降落在破坏容器的那人身上,必将使他承受严重的后果,但是如果不是你的过失,这些事情本来不会发生。”
洪锐拼命磕头:“求上师宽恕!
我知道错了,我这次一定会再为大人物色一个更好的容器!”
颂恩:“不用了,我已找到。”
他睁开眼,对洪锐与董巧兰露出一个堪称和善的微笑。
“你们想要看看吗?”
董巧兰很想说不要,但又怕触怒上师,她看了失魂落魄的洪锐一眼,小心翼翼道:“上师想让我们开眼的话,我们自然非常荣幸!”
五岁,一场车祸,聂相思失去了双亲。要不要跟我走?警察局,男人身形秀颀,背光而立,声线玄寒。聂相思没有犹豫,握住男人微凉的手指。--十八岁以前,聂相思是战廷深的宝,在战家横行霸道,耀武扬威。十八岁生日,聂相思鼓起勇气将心仪的男生带到战廷深面前,羞涩的介绍,三叔,他是陆兆年,我男朋友。战廷深对聂相思笑,那笑却不达眼底。...
沈月容这辈子也没想到的是,她前世有个后妈,穿越后还有个后娘!家有老实爹软萌弟,美若娇花的村姑沈月容用经济脑挑起日子做起买卖一朝成为小富婆,连美男县令也侧目。县令大人叫我官人。...
因一次机缘巧合,叶飞意外做了美女总裁的赘婿,从此摇身一变,扮演起了美女总裁的贴身保镖角色,一路披荆斩棘,笑傲花都,并成功赢取各色美女的青睐!...
江湖有路,弃少称尊!一代至尊,遭人背叛,重生在地球一名弃少身上!...
网前杀手一场校内网球赛的意外,让主角开启了意识加速的异能重生后的范举从此得到了通往网坛巅峰的终极武器谁说重生只能玩转数理化?建设新社会?走遍世界成为网坛霸主才是终极王道!跪主板也要看的网球小说,从今天开始让我们制霸网坛!如果您喜欢网前杀手,别忘记分享给朋友...
她迫不及待的转身离开,没有一丝留恋,而他也没有挽留。她换了造型,改了住所,成功应聘到知名公司上班。本以为这一场噩梦会就此结束。却没想到兜兜转转,在分开一年后,在陌生的国度,陌生的城市。她还会与他相遇,她还是逃不出他的掌控。再次相见是爱是恨她已分不清。听着他在她耳边霸道的宣告,她有些恍惚甚至有些认命。难道这真的是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