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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的跟真的一样。”
“看祖母给我多少银钱吧,起码能翻倍,这我是可以跟祖母做保滴。”
何老娘犹不大信,“真的假的?”
“不信就算了。”
何子衿拍拍手,无所谓的样子,“我原是想祖母这样疼我,还叫我去姑祖母家里念书,我才把绿菊送您的。
您卖了钱,我也没说啥吧。
您要是不信,我不养这些贵花就是,养些大陆货,不卖钱,自己家里瞧着呗。
祖母您也不用给我钱,我用不着买花啦。”
何老娘的脸,一时红一时绿,没理会何子衿的激将法。
她老人家活了这把年纪,别的事不慎重,唯独银钱上的事,慎之又慎,绝不可能被何子衿三言两语就说定的。
何子衿也不急,她照常去陈家上课学习,并且很聪明的把自己的成绩控制在末尾却又离陈三妞很近的地方。
沈氏很关心闺女的学业,问闺女是不是很难学,何子衿道,“不难学。
薛先生讲的诗经我早跟洛哥哥学过了。
琴棋书画还早的很,先生只让大妞姐二妞姐学字,我们小,先生说等过了八岁再摸笔。
棋教了一点,乐谱教了一些,针线五天学一回。”
沈氏还问的很委婉,“是不是表姐们学的太好了。”
闺女脑袋不笨哪,自小就比同龄孩子强,说话走路早不说,平日里小嘴巴啦巴啦的也会说,就是跟何洛念这一二年的书,也学会了不少字,背了不少诗经。
丈夫有时问闺女一些浅显的书本,都答得上来。
丈夫私下时时感叹以后儿子有闺女这种灵性,老何家的举人可期啦!
(石头:那啥,何秀才你也对自己忒没自信了吧?)
闺女如今在陈家念书,薛先生为了表示自己教学上的进度,每十天都要考较一次,闺女回回最末。
沈氏是个好强的性子,平日里虽不大显,心下很担心闺女跟不上功课。
她直接问,又担心伤闺女自尊,故此问的很委婉。
何子衿可不是个委婉人,听出她娘的意思,何子衿道,“我是刚去嘛。
有时先生课上提问,大妞姐答出来,我答出来,大妞姐就脸很臭。
先生考的我都会,就是低调一些,省得她们嫉妒我。
不然,像我这样的美貌,又有过人的聪明,得多招人恨哪。
“
听着前半句,沈氏还想着,陈大妞她们可真没涵养,不如自家闺女,就该好好学习多用心。
难道臭着脸就能把功课学好了?当然,沈氏也挺高兴闺女心眼儿多,本就是旁听生,让一让人家正式生,这也没啥。
但,听到后半句,沈氏心里啥想法都没了,再一次揪着闺女的耳朵训她,“你出去千万别说这些丢脸的话,知道不!”
有好处是叫别人夸的,哪有自己这般大言不惭夸自己的!
有这么个自信过头的闺女,沈氏真是愁死!
沈氏纠正闺女三观后,又细细问了闺女的功课,看她小小人儿的确心里有数。
沈氏又教导闺女,“你知道让着表姐们些也是对的,可也不能一直这么让着她们,不然你回回考最差,她们不知你是让着她们的,该笑话你笨了。”
何子衿问,“那怎么着?难道一会儿让一会儿不让?多累啊!”
她原是打算一直装鹌鹑的。
“等先生考你们的时候,你偶尔考个第二第三的,非但先生觉着你学习努力,就是大妞她们瞧见你有进步,也不会小瞧你的。”
沈氏道,“外头受欺负的,都是无能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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