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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念却没有放开的意思。
问起话来了。
“你一直在旅游吗?”
这貌似是美女第一次对于她的来历身家感兴趣。
“嗯啊。
三年多了~”
“三年多?那十八岁就出来了?”
原来美女还记得她有二十一,吴筝小高兴一下,点点头。
想到美女看不见,又马上应了一声:“嗯。”
“你爸妈都不担心的?”
“呵呵,”
吴筝苦笑了下:“我没有爸妈啦。”
“嗯?”
美女回了头,疑问的样子。
“我十六的时候都过世了。”
吴筝紧紧的闭了下眼,深深的吸了口气,似乎说这句话费了全身的力气。
三年来第一次提到父母,心里还是猛的扯着疼了起来。
纪念没说话了,转过身去,继续走路,只是握着吴筝的手紧了紧,无声的传达着一种力量。
吴筝感激的望了望纪念的背影。
她最怕的就是别人会用一脸悲怜的表情说,“对不起。”
有什么对不起?只是人生的经历而已,要哭也哭过了,要痛也痛过了,再难忍也忍过来了。
现在的她只是要习惯怎么过新生活,不需要任何人的怜悯和可怜。
也许旅行的最开始,就是想离开那些让她无法忍受的表情吧?
缓缓的走到桥塔下,登了塔,泰晤士河的两岸风光尽收眼底,璀璨的灯火倒影在水里,如同银河一样蔓延到视野尽头。
纪念靠在窗边,眼神毫无焦距的看着远方:“吴筝,你说人活着为了什么呢。”
吴筝深深的看了眼纪念。
每次纪念在夜幕里,似乎都不是白天那个强势冷漠的女人,表情总是脆弱又迷茫,像个无助的小女人,让她心疼。
吴筝也靠过去,跟着她一起远望,“不知道。
不过要好好活着,才能找到答案吧?”
酒吧没有去成。
两个人只在桥塔上站着吹了吹风,失了去酒吧的兴致,于是就回了程。
明明没有说几句话,可就是感觉距离好像又缩短了一些,离30厘米远了些,离10厘米近了些。
路过中国城,吴筝忽然叫住纪念:“纪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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