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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艺扯扯僵如石雕的许沐歌,小小声地说:“走吧,沐歌,她的脾气出了名的古怪,你别往心里去。”
“不是,不是---”
许沐歌连连摇头。
季萌茵以前是对她冷淡,可不会象这样不讲情面。
“是她----一定是的----”
“谁?”
经艺拧拧眉,忽然恍然大悟,“是陶涛那个女人吗?她在季阿姨面前讲你的不是了?怕什么,那是她妒忌,中伤你,只要华烨爱你就行了。”
许沐歌沉着脸,抓着礼盒的手微微颤抖着,单薄的嘴唇张开又抿紧,她咬牙说道:“如果她真的----真的说了,我不会放过她的----”
*******
夜色如墨,左修然站在阳台上,任黑暗在室内肆意流淌,他没有开灯。
在陶家呆到晚上九点,陶涛仍没有显身,他识趣地告辞。
他若再呆下去,那傻丫头怕是要在外面过夜了。
昨晚,他一半是情不自禁,一半想逗逗她,没想到,她被吓到了。
该说她是羞涩还是觉得被羞辱了?
他失笑,自嘲地弯起嘴角。
一阵夜风从窗户吹进,皮肤倏地起了一层疙瘩。
看时间,十点多了,他闭下眼,转身进屋,抬手按了下开关,随光明一同来到的还有门铃声。
这个时间,谁还来做客?
陶涛站在门外,低着眼帘,满脸是泪。
他蹙起眉头,一眼就看到她有半面脸异样的红肿。
他凑近,俊容一沉,摇晃着她的双肩,“说,这是谁干的?”
那狂怒的气势,好象心爱之物被别人碰坏了一角,心疼得不能自已。
她慢慢抬起泪眼,嘴唇扁了扁,象无力承受地微微颤栗了一下,似乎已经迷失,“左老师----”
感觉他轻叹了口气,将她的脸轻柔地移了过来,仿佛带着万千珍视,慢慢地亲上脸颊,温柔怜惜,一点一寸地吻遍,然后慢慢下移,在唇上辗转吸吮。
那么小心,那么谨慎,生怕稍有不慎,她好象会从指缝间消失似的。
长睫扑闪了两下,她幽幽地闭上眼,怀抱这样温暖,亲吻如此温柔,她累了,想不动也不愿去想。
“涛涛!”
他声音沙哑地喊她的名字,将她抱起。
她缩在他怀里,听着他的心跳,和着自己的。
什么时候关的门,什么时候熄的灯,不知道,意识回来时,她已躺在他卧室的床上。
感觉他的手伸进内衣里,修长的手指接触肌肤,不轻不重,若即若离,那触感如电流般传遍全身,引起一阵难言的颤栗,她张开唇,迎上他的,与他忘情回应。
灼热的体温加注压力满满覆盖着她。
身体一经接触,唤醒了她强自压抑的内心感触,所有的神经末梢都在瞬间激活,她不由自主地贴向他,渴望更密切没有缝隙地接触。
他的唇一路向下,灼热地滑过她的脖颈、胸口,甚至难以启口的某个部位。
她半合起双眼,心激烈跳动,有一点理智象余音跑过来闪了一下,瞬间又消失得无影无踪,只能任情潮漫上四肢,漫上心窝,直到他将她燃烧成一团火焰。
“还疼吗?”
他抚摸着她红肿的脸颊,轻声问道。
她转过身去,“没什么---”
他不再问了,慢慢从背后拥住她,说一些感叹与赞赏的呓语,这种温情似乎比刚才的激情更打动她,令她酥软、溶化,最终变成香烟一缕。
半梦半醒之间,听到他好象打了个电话给陶江海,说她和他一起在外面参加朋友们的聚会,让陶江海不要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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