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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被闹钟叫醒,打开衣橱找衣服,看着满柜的衣衫,叹了口气,也许不久就要挪空了。
如果婚姻是场战争,她和许沐歌是交战的双方,那么从一开始,她的败局已定。
她是傻瓜,才会相信华烨的话,她会帮助他走出回忆。
提早半小时下楼,今天可以去四S店提车了。
雨已经停了,空气里带着一种来自泥土的芳香,让人心旷神怡。
在楼下遇到同楼层的邻居上楼,是在酒店任客户经理,经常值夜班,两人点头招呼。
“小陶,和华律师闹别扭了?”
邻居大她两岁,在她面前有点摆老。
她一怔,嗫嚅道,“没有呀!”
“吵几句就罢了,别太较真。
夜里冷,总在车里睡会冻着的。”
她脑中轰然作响,好半天,才找到了声音,“谁在车里睡?”
“华律师呀,两个晚上都呆在车里,可能想你原谅,下来喊他回家呢!
你呀,没给他台阶下。
这不,刚刚才把车开走。”
邻居笑着摆手,上楼了。
她知道他不会回季萌茵的家,他从来不会让季萌茵操心的。
律师事务所有个套间,他可以住那边,也可以去许沐歌那,不是吗?
一上班就是例行晨会。
她恍恍惚惚的,什么也没听进去。
左修然让她准备个材料,她也没弄好。
左修然把桌子敲得砰砰响,“美女,你这周一综合症也太重了吧?”
她一连声地说对不起。
左修然拿眼直瞪她,俯下身,小小声地问:“看到没?”
她抬起头,他敞开外衣,露出里面蓝粉相间的衬衫,俊眉一耸一耸的看着她。
“难看死了。”
她又低下头去。
“所以说你的眼光很差,可是我也只能牺牲了,不然你又要哭鼻子。”
他笑咪咪地损她。
“下次送我礼物,可不可以先暗示下,我会给你参考答案的。”
“没有下次了。”
她站起身,去洗手间,在门口与曾琪相遇。
“左老师,我有个问题想请教你。”
曾琪真的敢穿,为了显示修长的大腿,超短皮裙里面只一条黑色的丝袜,这可是十一月底了,陶涛吐吐舌。
飞飞迎面走来,小心翼翼地打量着她,“你还好吧?”
“挺好的。”
她没事人似的笑笑,把话题挪开,“曾琪在我们办公室,看着和左老师真配。”
飞飞撇了下嘴,“看着配有什么用,她喜欢左老师,左老师又不见得喜欢她。
左老师是绅士,对每个女人都很关心、体贴、温柔,包括你这种有夫之妇,所以她千万别会错了意,到最后白欢喜一场。”
她笑笑,越过飞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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