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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以后还有机会,或许我们可以试试。”
她说真的,“我想和你,试试。”
静默良久。
身侧的床单又微微下陷。
她见段凛单臂撑着,俯身过来,另一只手按上她的后颈。
凑近了,几乎额际相抵。
“真的喜欢我?”
他压了声,勾着点哑。
阮瑜:“真的啊。”
段凛盯着她,咬肌紧绷了一瞬,克制住了。
他轻捏着她的后颈,唇贴上来,触碰,舔吻,抵开她的唇细细地吮。
这回的吻要温柔缠绵得多,但还是不适应,阮瑜脑内羞耻的弹幕滚了八百回,攥紧床单,试探回吻。
明明是水磨般的我,却吻得很深。
段凛勾舔过她内里每一寸,两人唇舌分开时,带出一点晶莹银丝。
阮瑜床单都攥烂了,想死。
平复了下,转移话题:“但,我这样挺不负责任的吧?”
她想了想,“万一以后,我那什么……”
“医生说在恢复。”
段凛低回。
伸指,擦过她的唇角。
阮瑜一愣:“……啊?什么恢复?”
段凛大衣口袋里的手机忽然响起嗡鸣声。
“那什么,你先接吧。”
她正好缓一下自己跟心脏病复发似的心跳。
是邵立。
段凛接起:“怎么了?”
“凛哥,我们是不是该去机场了?”
邵立不敢进病房,顶着压力,只好打电话催,“你上午还有戏,再不走来不及了。”
段凛蹙了瞬眉,平静:“知道。”
挂完电话,阮瑜抬脸看他:“你是不是还有事啊?你先走吧,我等下问问陈主任就知道了。”
“不急。”
段凛没离开,盯了她一会儿,睫羽压着,眼里浓墨般的欲色,喉结滚了滚。
她看清他眼角下那颗桃花痣,像诱惑。
段凛又欺身过来。
“再来一次?”
十五分钟后,人终于走了。
阮瑜杵坐在病床上,感觉她哪里都在烫,手背贴着唇,降温。
……段凛他,他妈的,属狼的吗?!
!
窗外,流星雨仍在铺天盖地地划落,熠熠擦破漆黑夜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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