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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来越多的细节从晏折渊尘封的回忆里翻涌而来,和眼前的景象逐一对应。
身穿花边衬衫的小男孩儿也趁机从时光的罅隙中偷偷溜了出来,紧接着是晏折渊自己,那时他即将年满十一岁。
……
“阿京哥哥,你想要什么生日礼物啊?”
贺锡的眼睛里流转过光华,满脸好奇地询问小晏折渊。
小晏折渊却是摇了摇头。
“什么都不想要吗?也是,晏爷爷给你买了好多礼物,都堆在小书房里,你现在什么都不缺。”
贺锡苦恼地说,但旋即想到什么,又变得高兴起来,再次兴致勃勃地看向晏折渊:“要不我送你一个飞机模型吧,这样的话咱们俩就可以一起拼哦!”
明明是自己想拼,却说得这么理直气壮,不愧是贺锡本人。
可偏偏小晏折渊像是被他的兴致感染了,竟然觉得这个提议不错,又或者他只是没办法拒绝和贺锡一起拼模型——自从上次贺锡在小书房的地毯上打过滚,自认为已经征服了晏折渊的私人领地后,贺锡已经有很长时间没来过晏家找他了。
小晏折渊抿了抿嘴唇,不愿意承认自己这段时间感受到的失落和沮丧,因此这时便想冷酷地拒绝贺锡,然而却怎么都说不出一个“不”
字。
他根本无法抵抗来自贺锡的天真和热情。
哪怕已经在心里发过一千次誓再也不要搭理贺锡了,可只要贺锡下一次出现,软声软气地对他说上几句话,他就什么原则都没有了。
“好。”
小晏折渊严肃地点头,努力让自己不要露出很开心的表情:“到时我们一起。”
“那说好了!
我明天就去买礼物!
!”
贺锡却是毫不遮掩自己的情绪,开心地跳了起来,一双圆圆的眼睛仿若月亮。
他朝四下张望一圈,然后从不远处拉过一张矮凳,踩着凳子凑近到晏折渊的耳边,两只小手郑重地搭在他的肩膀上。
“不过我明天还要上一会儿钢琴课,所以可能会有点晚。”
热乎乎的气息打着旋擦过小晏折渊的耳廓,轻微的痒。
那是晏折渊印象中贺锡对自己说的最后一句话。
“阿京哥哥,一定要等我来再切蛋糕呀。”
终究是没等到。
人群散尽,蛋糕上的蜡烛烧得只剩下短短的一点残根,贺锡始终没来。
晏折渊曾经以为自己的人生里将会永远空缺一个人、一个热闹开心的生日和一份生日礼物,他甚至早已经不抱有任何期待了,可上天大约真的偏爱他,终归是于心不忍。
没有丝毫预兆,就像当年噩梦降临时也没有预兆一样,他十一岁时消失的那一天和那个人终于回来了,在他二十七岁的时候。
再次深深地吸了口气,这一刻晏折渊的眼底浮动着诸多情绪,想要说什么却又发现自己无法真正地说出什么,任何语言都太过苍白。
唯有深情不是。
一颗埋在心里的种子飞快发芽,不必阳光和雨水,转眼间便已长成参天巨树。
树枝会再抽芽,会有全新的、稚嫩的花朵从叶片间生长出来。
来年春风路过,每朵花都被吹得轻轻摇晃,花蕊深处便会齐齐抖落出同一个沾着蜜的名字。
然后风会带它去往未来和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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