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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声碎裂巨响,那边似乎气得打碎了一个玻璃杯。
段菡鼻息急促,半晌,冷笑回:“你别忘了,我手里还有那个视频,你觉得他会要你这种被别的男人摸过的贱人?”
听到视频,阮瑜的眼神猝然就冰冷了。
真的忍不住:“过年到现在才几天,你他妈是怎么疯成这样的?”
“疯?”
段菡笑了,“我不好过,你也别想好过。”
与此同时,段宅。
挂断电话,段菡坐在地毯上没起身,一双蓝绿色的曈眸有片刻失神,想到了那天。
她和阮瑜在卫生间里起争执,被段凛撞见的那天。
他听见了她们的后半程谈话,听到了视频的事,还听到了她亲口承认策划的绑架案。
那天等阮家人走后,不管她怎么辩解,怎么不承认,段凛都要问个清楚。
逼问到最后,她惶然无措,怔松看着他流泪:“你没证据的,哥哥,我真的没对她做过什么,我们只是在说气话,你别……别这样想我,别觉得我不好。”
段凛蹙着眉,一贯疏淡的神色,此刻更冷。
“这件事我暂时不会告诉爷爷,你什么时候想坦白,就什么时候来找我。”
“哥哥……”
走到门口,段凛停下脚步,回眸看她,顿了顿,平静:“还有。
你和我,是不可能的事。”
段菡跌坐回床头,脸色苍白如纸。
这一层她小心翼翼维护了多年的窗户纸,最终还是被捅破了。
这段时间以来,段凛让她在段宅里禁足。
等想坦白了,才能出去。
他居然,居然对阮瑜的事这么上心。
可天下哪有这么好的事。
她得不到的,谁也别想得到。
录完《戏游记》的当晚,阮瑜在酒店休息一夜,翌日一早离开苏州,回北京。
出航站楼前,叶萌萌将手里的渔夫帽扣在阮瑜脑袋上,解下自己的围巾,严严实实地给她缠了三圈。
“还有这个,墨镜,还有口罩,都戴上。”
林青神情紧张,“安姐给你雇了保镖,我们等下走VIP通道,蹲你的媒体会少一点。”
阮瑜老老实实戴起来,嘟囔:“怎么感觉我像个国际通缉犯?”
也差不多了。
即使走V,出来居然还是有一票媒体记者在守着,一见她出来,就满脸激动地喧嚷开了,一个个问题尖锐而犀利,即便隔了护栏,手里的长|枪短炮差点就要怼到她身前。
阮瑜艹了。
这阵仗,她刚有人气的时候都没那么夸张吧??
保镖一路护送几人上商务车,没送她回公寓,直奔公司。
商影传媒,高层办公室,安卓茜将手里的文件递给阮瑜:“这两天我理了你近一个月的通告,做了一份接下来的行程表,你看看。”
仔细看下来,原本三月底谈好的代言拍摄,杂志内插,新戏试镜等等,包括下个月定好的《戏游记》第二期录制,后面都用红字标着“延期”
两个字。
也就是说,接下来近一个月,她可能都要处于零通告状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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