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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分手的时候,他还借酒消愁了好几天,可是为什么现在看到她就像看到一个认识的陌生人呢?
他叹了口气,眼睛不经意地瞄向茶几。
多米诺听筒和染羽剂真哥俩好地站在一起。
他的手情不自禁地伸向染羽剂,心顿时钝痛起来。
伊斯菲尔的脸霸道地闯进脑海,并牢牢地占据着。
钱绿悠顿时被挤到了九霄云外。
怎么可能?不是已经回到人界了么?为什么却比在诺亚方舟的时候还要痛呢?
石飞侠缩起膝盖。
每当心痛到不能自己的时候,他就想要抱成一团。
可偏偏他胃里的东西太多,蜷腿也只能蜷一半。
心和胃一痛一涨,折磨得他几乎要掉眼泪。
“你在干什么?”
雷顿打开门看着他仰面皱眉的痛苦表情。
“撑死了。”
石飞侠捶打沙发。
“撑死了拿染羽剂做什么?”
“……”
石飞侠迅速将东西藏到身后。
“你这不叫撑死,你叫死撑。”
雷顿穿着拖鞋啪嗒啪嗒地走进洗手间。
过了很久,才一脸舒爽地出来。
石飞侠惊讶道:“你上大号了?”
雷顿愉悦地点头。
“这么快?”
石飞侠看着他矮小的身材,感慨道,“这就是肠子少两圈的好处啊。”
次日一大早。
石飞侠买了点东西回来给雷顿当三餐,然后振奋精神出去找工作。
虽然托雷顿的福,他有了笔小存款,但是坐吃山空的道理他还是懂的。
昨天睡不着,他上网查了些招人的小旅馆,并预约了今天的面试。
换了以前,打死他都不会自贬身份去应征这些地方的工作,但是经济危机导致很多涉外酒店的住房率锐减,莫说要招人,不裁人已经是万幸。
所以石飞侠只能将要求一降再降。
连接面试了两家,谈得都不错。
石飞侠发现他终于转运了。
至少他暂时不用去当洗碗工了!
他站在路边手舞足蹈,直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身后叫道:“你怎么在这里?”
石飞侠舞姿一僵,缓缓回头,却见托尼正端着一只金鱼缸颤巍巍地站在电线杆旁。
“嗨。
好久不见。”
最近不但事业运上升,连朋友运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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