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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
白言听她说了个不字,便挽着她的手,抱着她的腰,一起又飞到了房梁上。
“我不认识你!”
晴川一边说着,一把推开了白言。
男女授受不亲这句话白言是懂的,可他当时没怎么多想,只是想把眼前的这个女子带到一个没人打扰的地方,让她吹上一曲给他听!
爬这么高,晴川有些害怕,长这么大,这还是第一站这么高。
她定了定神,看了一眼洛阳的夜景,然后又转身拿着笛子指着白言说:
“你别过来,不然本小姐就不客气了!”
白言看了一眼这支长笛,觉得有些眼熟,这不是自己在漠北做的那支离笙吗?那天遗失在招亲擂台之上,这怎么突然又跑到她的手里了?
难道真的是上天的安排!
白言见眼前的仍然举着笛子,不依不饶,就干脆坐了了下来。
“姑娘,我只是想再听一次你刚才吹奏的曲子。”
晴川不肯,大半夜的被他劫到这么高的地方也就算了,还想听曲子,咱好歹也是大家闺秀,可不是街头说唱卖艺的。
两个人就这么一个站着一个坐着,说了很多,说了很久。
最后晴川也知道了她手中的笛子就是他遗失在擂台上的。
“你别在说了,笛子还给你,你是我表姐看上的人!”
白言说自己很喜欢听她吹的笛子,就说权当相送。
晴川还是不肯收下。
白言最后没办法,最后想了个折中的办法。
“我看这样,你告诉我你的名字,我就收回笛子。”
姑娘想了想,就对眼前的这个泼皮说了句:
“萧晴川。”
白言觉得这个名字比他的好听多了。
天暖叶正绿,水肥花自红,眼前是晴川历历,身后是芳草萋萋,躺在江南的烟雨里,将这笛声听上千年。
“你的名字我记住了。
我叫白言,白天的白,无言的言!”
白言接了长笛便身飞走了,可没飞几间房子,他想到还没有送晴川下去,又折返回去。
白言不敢看她的脸,只是又搂住了她的蛮腰,飞了下去。
这一回白言故意贴紧她的脸,闻了一下她身上的味道,就好像是在告诉自己不能忘了。
白言搂着晴川的时候,心里想着,如果此生能有此佳人陪伴,夫复何求!
这心里如果装了一个人,不管以后这世间有多么险恶,有多么荒凉,这颗心始终如今晚一样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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