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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接触中,晏修竹留给他的印象并不好,嫉贤妒能、尖酸刻薄,就算命好有了一身好天赋,在修仙一道上也走不长久。
谁想到一转眼,就像换了个人似的,不知道有什么样的奇遇,才有这样翻天覆地的变化。
虽然是一如既往的清冷高傲,但其实大有不同。
晏修竹疑惑地看向他。
凌霄神色有些微妙:“……若是你们认识,说不定会很谈得来。”
这一场谈天意外被拉长了许久,暮雪峰几个日升月落,两人脚下也堆满了酒坛子。
在和凌霄互相把对方灌死之前,凌霄终于喝趴下了,倒在凉亭中,抱着石凳呼呼大睡,毫无朝华门面担当的意识。
晏修竹自认还算清醒,不过走路有些头重脚轻,像是踩在棉花上,面上看起来倒是十分正常。
一路平静地去了明心殿,将凌霄带来的信件放好,便于阮决明能够一出关就看到。
然后平静地回暮雪峰,可惜他并没有自己认为的那么清醒,一不小心走岔了,偏偏毫无所觉。
接近山峰的时候,流风不稳,晏修竹从剑上摔下来,在地上打了几个滚。
过了好一会儿,才慢腾腾地爬起来,眼睛茫然地四下扫视,发现前方有供休息的木桌木椅,就又慢腾腾地走过去,坐下,趴着。
他现在脑袋晕乎乎的,就想好好睡一觉。
滕青风练完剑准备休息一下,就看见自己的专属座位被霸占了,对方还是晏修竹!
距离行刑之日已经小半个月了。
说来也奇怪,宋师兄告诉他,被惩戒鞭打后,那么重的伤,至少要卧床三个月。
可是他竟然只躺了三五天就能下床了。
对此宋师兄百思不得其解,只能勉强解释是他体质特别。
灵力虽然还没完全恢复,但基本日常活动没有问题,不能与其他师兄弟在演武场练习,滕青风就在自己的隐凤峰练习。
陈铃茵趁机在耳边诱惑他弃明投暗,修习魔道,被滕青风无视了。
陈铃茵气得跳脚:“你被打得还不够狠吗?那姓晏的小子看你不顺眼,现在不过只是开头,你要是继续留在悬光,少不了你苦头吃!”
滕青风眼神闪动了下。
陈铃茵心下惊喜,再接再厉:“你不要担心,本座还未收过弟子,你只要拜入本座门下,本座自然会悉心教导,到时候你再让那小子给你磕头认错。”
滕青风没有如以往一样,直接开口拒绝。
可沉默许久,还是道:“……不。”
陈铃茵被他气得不行,干脆回到五毒铃里继续睡觉了,她魂体还在休养,能出来的时间有限,每次出来还要被怼,实在可恶。
恨晏修竹吗?滕青风问自己。
恨,又没有那么恨。
这样的事情已经遇见过太多了,反倒是有人对他好才会觉得不习惯。
他只知道,若是他有足够的实力,便没人能再这样随意决定他的命运,像处置物件一样处置他。
身体刚刚缓和,可以下床了,就忙不迭开始练剑。
他资质没有其他师兄弟优秀,那就靠勤奋,勤能补拙,旁人练一百次,他就练一千次、一万次。
就算他没有豪门世家如何,就算他资质平平又如何,他偏要逆天而行、修行大道!
树影摇晃,明月高悬,冷风吹过带着汗水的皮肤,有丝丝寒意。
滕青风冷眼看着趴在桌上酣睡的青年。
“大师兄。”
晏修竹哼了一声。
滕青风往前走了一步。
晏修竹脑袋耸动了一下,还是没睁眼。
滕青风一边叫着“大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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