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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爸爸说“有”
,我激动地赶紧去找,在箱子里见到一沓发令纸,却发现是白色的,和平时玩的粉红色发令纸不同,我心想也许都一样,忙抽出一张,经爸爸同意,拿去玩了。
我迫不及待地从发令纸上往下撕火药饼,一撕,发现手感和平时也不太一样,这个纸要厚一些,硬一些。
火药饼跟纸粘得并不牢固,很容易脱落下来,有时能保持完整,有时破碎下来一两个小块。
我想如平时一样把火药饼带纸塞进铜壳儿里去,可是办不到,一方面纸太硬塞不进去,另一方面当我把火药饼周边的纸撕小时,火药饼很容易就脱落了,再带纸往里放也没什么意义。
于是我只把火药饼放进去,但这下就很少有合格的火药饼可放了,因为很多都在撕纸时破成了几瓣。
我费了不小的力气才把火药饼装好,兴致勃勃地开始玩。
我中规中矩地往天上扔,它不响;我使劲地往墙上甩,它不响;我短距离地往硬地上轻抛,它还不响。
仔细思考,有可能是火药饼在铜壳里太空荡了,落地时子弹头很难砸到它。
我实验了几次,果然没错,有几次眼看着火药饼在空中从缝孔里掉了出来,还响什么?!
撕开的这张发令纸总不能浪费吧?要想办法让它响。
我找来斧头,那时家里没有锤子;拿着剩余的大半张发令纸到石磙处;把发令纸撕下一小块,放到石磙上,用斧头砸,偶尔发出一点哔哔声,还没斧头砸石磙的响声大;我这个泄气呀!
砸都不响!
我觉得这火药饼可能也有问题。
怎么办?这张发令纸不能就这么扔掉吧?我又找来打火机,撕下一小片发令纸,拿火去点,呲地冒出一小团火,像火柴刚被点燃的样子。
我很好奇如果整张点燃会怎样,于是把发令纸放在地上,用打火机去点它的一角,它蔓延着烧着了,火的前锋所经之处,像一座座微型火山依次呲呲地冒起火团,然后慢慢熄灭。
我的失望感和对这张发令纸不知所用的烦恼感,在它燃烧彻底之后终于卸下去了。
剩余的那些发令纸我再也不愿意去动,反正也不响。
当再次见到其他小伙伴手里的红色发令纸,我仔细观看,并凭印象和自己家的白色发令纸作对比:红色发令纸的两片纸都很薄,很软,易撕,火药饼大而饱满,和纸粘连得很紧密,不易脱落;我家的白色发令纸和这几个特点处处相反,怪不得这种红色发令纸更好使!
我把自家发令纸不响的事告诉了我娘,她说:“拿着慢慢玩吧。”
也没有去退货或换货。
我觉得很难拿着玩,可能你把整张发令纸都撕下来试验了,它也响不了一下。
这下我更为难了,玩自己家的,它不响;又不能要钱去买别人家的。
我也根本没敢张嘴要钱,如果非得一试,我想得到的答复可能是这样的:“你傻呀!
自己有,再拿钱买人家的去啊!
不响,你不会不玩啊!
不响你也不能去买人家的去!”
而且还会夹杂若干村中极恶毒难听的骂人脏话。
我娘是骂这种脏话最厉害的人,我有生以来没有见过一个人比她骂得更厉害。
我实在想弄发令纸来,好玩我的铜壳儿。
捡,到哪里去捡?找别人要,有几个人会给你呢?即使给,人家也当宝似的稀罕着呢,能给你几粒?我每天傍晚听到院子外面偶尔一声一声的爆响,便知道他们又在玩铜壳了,羡慕得很。
后来我暗自定了一个计划:趁我单独看店的时候,从装钱的纸箱里拿五毛钱,藏起来,第二天去买,在外边玩够了再回来;只拿五毛,决不多拿!
果然傍晚又让我看店。
天快黑时我确定附近没有人,包括院子里,于是下决心动手。
我的心咚咚跳着,我佯装自然,溜达到装钱的纸箱旁边,弯腰拿了一张五毛的钱,快速放进口袋里。
吃饭时,我跟人说话,尤其是跟我娘说话时,需要强壮胆量、强装镇定、强作无事地应对;我自己知道,我的声音都变了,神态也不自然,还好没有人听出来,也没有人看出什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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