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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医说完,建议道“皇上可以吩咐御膳房熬些山药粥给贵妃娘娘喝,这样会好些。”
严翊立刻吩咐清荷,清荷和太医退了下去。
整个殿内只剩下岁杪和严翊,她被抱在床榻上坐着,屏风隔住打开的殿门,春风往里钻进来,吹动着窗纱和床纱,她一双眼失神的望着某个地方。
殿内响起严翊的脚步声,低沉有力,他伫立在她面前,顿了顿后,屈膝蹲下,仰头看着她,轻而又轻的叹息了声,道“岁岁,朕。”
顿了顿他继续道“朕不和你说,是因为怕你接受不了这个消息。”
“你平日里都胆小,”
严翊一字一顿,他何时这么卑躬屈膝的讨好一个人,向一个人解释一件事,除了岁杪,她素来就是他的偏心和例外,这次也是,“朕怕吓着你,而且——”
说着,他将自己的手握住了她的小手,将她包围着。
“你觉不觉得,被人主宰着的人生,很无趣也很无奈,”
岁杪看着晃动的纱帐,轻而又轻的笑了笑,她将自己的手从他的手掌里抽出来,然后嘴角扯了扯,“你这样替我做决定,我一点都不觉得开心,相反,我是我,我有权利知道严苓到底是如何了,而不是你一句怕我吓着,就可以阻止的。”
岁杪的话说到了这个份上,此刻再说任何都无济于事,他喉结滚动,轻叹“是朕的不好,朕对不起你。”
“你打算什么时候和我说?”
岁杪自嘲的笑了,她指了指自己的手指,伸到了严翊的面前,“她算是我的妹妹,我们自幼一起长大,哪怕期间闹过不和,闹过不愉快,可她没了一根手指,你居然选择了隐瞒,而不是告诉我”
严翊垂眸,似乎很无力。
岁杪看着他的发丝,鼻尖一酸,蓦然想起李茵叶的话,嘴角一扯,自嘲的道“是不是因为,你觉得这是你和严苓的事情,与我无关?无须和我多说?”
“你到底再说什么,”
严翊蹙眉,似有若无的叹了声气,道“你为何这样质疑朕?”
岁杪没有回答这个问题,继续道“你今日特意来告诉我,叫我等你,就是不想让我知道这件事是吗?”
严翊沉默。
等我二字,包含太多了。
他的沉默,让岁杪的眼眶愈发的红了。
她蓦然站起身,对着原本就打开的殿门指着门口道“你给我出去。”
严翊喃喃道“岁岁”
“出去!”
岁杪怒意盎然的喊了句,“我不想再看见你。”
“既然你连严苓的事情都瞒着我,我以后的事情,我自己处理,绝对不会再麻烦你,”
岁杪闭上眼,最后一次,平静又决绝的道“出去!”
脚步声在殿内响起,紧接着渐行渐远,慢慢的消失了后,她才睁开眼睛,眼眸在睁开的那一瞬间眼泪便流了下来,沿着鼻子滑落嘴角,她尝到了,是咸咸的。
她靠着殿门,身子慢慢滑落,她将脑袋埋在了屈起的膝盖处,眼泪沾湿了衣裳,殿内响起小兽般轻慢的哽咽,以及一种哀愁的嘶鸣
清荷端着粥回来,脚步声放的很慢,靠近她,弯着腰,也没问她为何哭了,而是轻轻的道“主子,粥来了,喝点好吗?”
这句主子像是把她的记忆扯得很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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