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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此,吴诚在打扫的时候,甚至还故意把废纸扔在陈舟桌下。
陈舟自然是置之一笑,这些小孩子把戏,一点也不放在眼里。
可这更加激怒了吴诚,在吴诚看来,这种无视就是对他的挑衅。
郁闷的吴诚偷溜出去,在街上闲逛,忽然身后有人叫他。
吴诚回头一看,原来是卢庆。
两家有些生意上的来往,故此认识。
卢庆是知道吴诚在社学就学的,这几天他绞尽脑汁,也想不出来一个能够对付陈舟的办法,毕竟青田社学那边,他确确实实是插不进手。
今天看见了吴诚,他突然就有了主意。
“哎呀,咱俩可有日子没见了,一起去喝酒。”
三杯酒下肚,吴诚不由地把这几天的苦闷一起倾诉出来,卢庆一听,居然有陈舟的事情,心中大喜。
“这陈舟的确不是东西,扫了兄弟你的面子,咱们可不能放过他!”
吴诚叹了一口气:“他课业好,山长都夸奖他,我有什么办法?”
“哎——课业好,不一定就是个好人,他家里穷困——我这儿有一个主意,能帮兄弟你出气!”
吴诚眼睛一亮:“说来听听!”
这天中午,陈舟刚在学堂用过了饭,回到教室,就见一屋子人乱纷纷的叫嚷着。
特别是吴诚,挥舞胳膊,显得十分激动:“那可是我父亲专门从徽州给我带回来的,价值——价值好几两银子!”
一边说着,一边看着陈舟。
陈舟纳闷,扭头问孟昭瑞:“怎么回事?”
孟昭瑞哼了一声:“谁知道他作什么妖呢?说是丢了一块墨,还是徽墨——鬼知道是什么墨,就在学堂里吵嚷起来,真是不知所谓!”
陈舟心里一动,还没来得及细问,吴诚已经走上前来,歪着脖子质问道:“陈舟,上午放学,你是最后离开学堂的吧?”
陈舟想了想,点了点头:“大概是吧!”
“那就对了——”
吴诚冷笑,“把我的徽墨交出来吧?”
徽墨两个字咬得特别重。
陈舟一挑眉:“你的徽墨?”
“是啊,吴诚的徽墨不见了,你是最后离开的,不是你偷的还有谁?”
一旁还有帮腔的。
“哦——我最后离开,就是我偷的?”
“就算不是你偷的,你的嫌疑也最大,一屋子人里面,你最穷——穷生奸计,富长良心!”
陈舟不由得看了说话的人一眼,你丫不是穆仁智穿越来的吧?
早就想到这吴诚会施展些小手段,没想到这般低劣,居然诬陷自己偷东西。
不,这不是诬陷,这是栽赃!
“我们的褡裢可都翻捡过了,现在就剩你的没翻了!”
“对对——翻他的褡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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