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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宁不明所以,呆呆答道:“今日没做什么,不累啊。”
话音刚落,陆云川胳膊一使劲,他就又被搂回了怀里。
陆云川把岑宁按在床铺上,拿手捏着他一截露在中衣外的白皙后颈,唇舌重重地在岑宁颈侧辗转碾磨。
上次颈侧留了印子,岑宁怕被人瞧见耻笑,两三天没敢迈出门。
此刻他伏在陆云川身下想起这窘迫,仰着头拿手掌去拍陆云川的背,小声哼道:“别……别留印。”
陆云川在岑宁耳边重重喘着粗气,闻言果然放开了岑宁的脖颈。
岑宁刚松了口气,衣带就被双大手扯开,陆云川手指有厚茧,岑宁禁不住微微颤抖,借着月光,在昏暗室内散出一片玉白。
陆云川挺直肩背,见着岑宁乌发散开,双眼潮湿的模样喉头滚动两下,又深深俯下身去。
次日岑宁醒来时,屋里已是大亮,陆云川该走了好些时候了。
全身上下是熟悉的隐隐密密的酸痛,岑宁起身穿好衣裳,把脏了的被单拆下来拿去院子里洗。
早饭是陆云川出门前做的,岑宁洗好被单喝了半碗粥,身上还是不太爽快。
索性又关了院门回到里屋,把被褥垫在腰后开始绣被面。
虽然茹姐儿她娘要的不急,但他还是想早些绣好给人家看看,这样有什么要改的地方,时间也宽裕。
鸳鸯尾刚勾好,院门外响起孩童的哭声,随即自家院门被敲响。
怕是哪家孩子在自家院门口摔了跟头,岑宁匆忙踏了鞋跑去开门。
门一开,门外站着的却是竹哥儿他嫂子李氏,李氏怀里抱着竹哥儿小侄儿,面上还挂着泪珠子。
见岑宁开了门,李氏朝他笑笑,问:“宁哥儿,昨儿你给竹哥儿的板栗饼这孩子吃着好,今天还闹着要吃,你家里可还有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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