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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往事,宋镰叹道:“当年宋某在龙泉宗时,薛宗主便是以修为高低简拔人才,结果如何?堂堂大宗,转眼破灭,这条路不通啊。
孙老弟也无需谦逊,你之修为宋某心里有数,就算未入炼神,于同侪间也是顶尖的,兼且不论你刚才的一席话对错与否,至少眼光和气度摆在那里。”
我刚才说了什么话,值得如此高的评价?差点露馅是有的,露才是绝无可能!
吴升努力回忆,也没任何发现,只得道:“堂主言重了……”
宋镰笑道:“弟之高才,如锥处囊中,久时必现。
麻衣不知,我却知之。
蒙掌门信重,以宋某为北堂之主,将来宋国事务,皆由宋某执掌。
承龙泉宗旧制,宋某拟于北堂设五舵,堂口定于国都商丘,五舵分设于开封、葵丘、萧城、陶城、永城,不知孙老弟以为如何?”
吴升大概听出宋镰的意思了,连忙婉辞:“堂主既受掌门信重,委以要事,自可一言而决,何故问我?在下……属下修为浅薄,岂敢与闻此等要事?”
宋镰瞪眼道:“自然要问你的意思,宋某拟以永城分舵托付,不问你问谁?还望孙老弟勿辞。”
吴升当真哭笑不得,还待分说,宋镰已经开始语重心长的批评了:“孙老弟,你知本堂主的长处是什么?修为不敢自夸,但看人的眼光和做事的运气自诩比旁人强出三分,本堂主说你行,你就行,不行也得行!
要相信本堂主的眼光!
不过话说到这里,也要劝诫于你,你的缺点也是极明显的,缺乏自信!
要改!”
吴升顿时一阵恍惚,忍不住轻声且快速说了一句:“奇变偶不变……”
宋镰顿时恨铁不成钢道:“你不变?不想改?我跟你说,你真要改,不仅要改,而且要把这个舵主当好!”
没听到期盼中的切口,又见宋镰颇有几分要翻脸的架势,吴升只得暗自叹了口气:“改,一定改!
当,一定当!”
反正也压根儿没有履职上任的打算,应下了又能如何?赶紧哄这位堂主大人去别处,自家好抓紧时间开溜。
“那……属下……卑职多谢堂主栽培,今后当唯堂主之令是从!”
吴升大表决心。
宋镰捋须而笑:“栽培?唔,这话有点意思……孙舵主,今后永城分舵就交给你了。”
吴升继续表忠心:“卑职肝脑涂地,定不负堂主重托!”
宋镰大笑:“肝脑涂地?哈哈……孙舵主不必如此,还是要看做事。”
“是是是。
堂主……不去别处巡查么?”
“不急不急,还有话说。”
“堂主请讲。”
宋镰沉吟道:“你应该知道吧,我出自龙泉宗,不仅是我,北堂许多兄弟,都来自龙泉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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