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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我们的婚姻和外人无关。”
“何时明望舒还成外人了?”
他狡猾地反问:“难道刘永岩在你心里不是外人?”
“陌生人。”
“这就对了。”
宁火的食指向下,“我是你的老公。”
他自称老公的语气溢出满满的情意,但是仔细一听,她觉得宛如轻羽撩过耳畔,转瞬即逝。
他像是燎原大火,她一株摇摇欲坠的野草,早早感觉到了那可怕的热度。
她先是咬牙,后来松了口。
她和他早睡过了,多一次少一次也没差。
她窝在沙发,放弃挣扎了。
宁火赶跑了恼人春梦,来到了一座**巫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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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几天,日日车的小肥仔来了电话,“歌制作完成了,是你过来拿还是我寄过去?”
顿了下,说:“邮寄的话要补运费。”
“我过去拿。”
黄一衍看看时间,“一个小时后到。”
她脱下衣服,白皙皮肤上全是被咬被掐的淤青。
家里那位前世可能是犬科动物。
刚拿起内衣,她看着镜中的自己,又放下了。
她先是手指轻按成片的印记,然后摘掉金戒,左手放在青紫痕迹上。
刺青的颜色竟然比淤青浅了。
再抬手。
深黑墨水仍然清晰嵌在尾指。
谁比谁浅,不过错觉罢了。
她戴上金戒。
换了衣服,她前往日日车。
距离日日车两条街的路口,发生了一起交通事故。
一辆直行车和一辆左转车相撞。
两个车主在路边商量。
缓行的黄一衍朝车祸现场看了一眼。
树下站着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他一手打电话,一手解着西装扣子。
这个男人……她在哪里见过。
走过下一个路口,她想起了,他是金灿灿的朋友,名叫易昊军,有时过来金灿灿的房子吃饭。
黄一衍还在组合的时候,跟他见过几次。
还有一个关键信息闪过她的脑海——易昊军在乐坛有人脉。
她立即驶入掉头车道,回到了车祸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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