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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给了萧谡听,“我看话本子里说,一般这种情况都是你调一杯毒酒给她喝,那毒通常都该是我买的。”
萧谡有些头疼,他早就发现冯蓁这脑子时灵时不灵,真亏她脑子能歪到这个份上。
萧谡笑了笑,“你想多了,她还不配。”
冯蓁蹙蹙眉,这是另有隐情的意思?“殿下为何这么说,传闻里殿下不是爱屋及乌么?”
可萧谡显然不想在这个话题上继续谈下去,“幺幺,你不要有任何心里负担,你只要记得你在这事上一点儿错也没有就行。”
冯蓁怎么可能不八卦,她抱住萧谡的腰道:“殿下跟我说说,以前的卢女君的事儿吧。”
萧谡不欲说,却没办法拒绝冯蓁,这时候若是不答,怕她会钻牛角尖。
“她比我大两岁,孤一直拿她当阿姐看。”
萧谡说得简洁。
哄谁呢?少男一般都喜欢姐姐,姐姐们成熟美丽,身体也发育得玲珑有致了,比那些阿妹可有吸引力多了。
“听说卢女君比如今的柚女君还要美上三分是也不是啊?”
冯蓁微微笑道。
这笑比不哭还恐怖,萧谡自然不会作死,“那时孤年纪还小,哪儿懂什么美丑啊。”
冯蓁点点头,她信了才有鬼了,于是出其不意地问道:“殿下是什么时候□□的呀?”
萧谡似乎是被“□□”
两个字给震住了。
冯蓁又道:“殿下不懂么?这样吧,我换个方式问,殿下是何时梳笼的呀?”
这梳笼一般是指教坊女或者一些暗0娼第一次接客的意思。
“你都哪儿学来的这些混账话?”
萧谡呵斥,这样的腌臜词儿是一个女君该知道的么?
冯蓁硬气地叉腰道:“殿下少顾左右而言它,这些话我是不该知道,可殿下却又为何知道?只怕没少北里游吧?”
北里乃是上京有名的烟花之地,世人皆知。
“孤是男子。”
萧谡这就是没否认了。
冯蓁凑到萧谡跟前面对面,睫毛几乎都快碰上彼此的睫毛了,“嗯,殿下不仅是男子,而且还早熟是不是?”
这醋吃得萧谡哭也不是,笑也不是。
冯蓁其实也不是吃醋,就是缓和缓和刚才“悲伤”
的气氛。
“殿下,还在忌恨我外大母么?”
冯蓁呢喃地问道。
“没有,姑祖母是你的外大母。”
萧谡道。
“那殿下可不可以答应我一件事。”
冯蓁抬头问。
“孤会替你护着姑祖母,还有乐言(苏庆)的,还有阳亭侯府。”
萧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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