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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允许,绝不允许,就连天底下最高高在上的男人都被她征服被她打败了。
这些年,她深刻的领悟到,想要一样东西,就需明目张胆的得到,否则一旦失去,就是永远。
楚妙忽然眼波流动,妩媚的笑了笑,朝着屏风走去,温柔的命令道:“你过来。”
易元简迟疑了一下,只得跟了过去。
屏风后,是一张榻。
楚妙立在屏风旁,嫣然一笑,柔声的道:“我想请你帮我确认一件事。”
易元简平静的道:“母后请讲。”
楚妙轻轻的走向了他,站得很近,几乎是要贴在他的身上,她碰了碰他的手,柔声细语的道:“帮我确认一下,我跟她比,谁好。”
易元简懂得她的意思,向后连退了三步,转过身不去看她。
楚妙笑了笑,曼妙的站在榻边,快速的解开衣带,外衣滑落在地,一袭轻薄的纱衣裹着完美的香肌。
她将簪钗轻轻摘去,乌黑的长发散垂在胸前,她玩着发丝,一圈一圈的在纤指上绕着。
她对自己身子很自信,肌肤天生细腻光滑,身材丰韵娉婷,少女不及她的婀娜,妇人不及她的玲珑有致,紧致的堪比双十年华的女子。
楚妙的眼睛迷蒙,柔声的轻道:“过来帮我确认一下。”
易元简站在原地没有动。
楚妙轻轻的坐在榻沿,笑了笑,眼波中似有潺潺流水,道:“你应该很明白我的意思。”
易元简明白,她多次强烈的暗示,他当然明白,他一直不想明白。
楚妙语声婉转的道:“易元简,你必须要回答我,我很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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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元简回答道:“母后不老。”
楚妙温柔的瞧着他,轻语:“那你来比较下,我和她,谁能让你更满意。”
易元简的眼睛一直停在别处,沉默了片刻,道:“我不能。”
楚妙嫣然一笑,柔声的道:“胡说,你有过女人了,怎么还说自己不能?”
易元简坚定的道:“母后终究是母后。”
楚妙静静的看着他,正色的道:“我不是你的母后,我要求你做我的男人。”
要求,不是请求,更不是乞求。
它是一种不容拒绝必须服从的期望。
易元简能料到有朝一日她会这么直截了当,而当他亲耳听到时,还是不由得一怔。
这是一个很诱人的要求,她不仅有美色和地位,还有财富和权富,而且美丽迷人,很有吸引力,有着强大的气场和震慑力,有着一种与生俱来让人无法拒绝的魅力,会有很多人情不自禁的陶醉于她不动声色的诱惑。
易元简一直很清楚的看到了她的美丽,也看到了她的邪恶。
他知道她要的是征服,是占有,是服从,是别人完整的属于她。
也知道她用的是手段,是强取,是控制,不是爱,更不是宽容。
易元简道:“你只能是我的母后。”
楚妙道:“我更愿意在床上做你的俘虏。”
易元简道:“我不愿意。”
楚妙心中一沉,她深知情|欲对男人的重要,她要彻底的完整的征服眼前这个男人。
面对他平静的冷漠,她笑了笑,慢慢捡起脱下的衣服穿好,挽起长发,昂首挺胸而去,经过他时,道:“你会愿意的,我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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