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技术上的结可以通过勤奋和努力解开,心里的结却不是一时半会能消化的。
肖邦听过一次之后,心里叹了口气。
“先说说吧,你自己感觉怎么样?”
狗卷荆垂下眼眸,抿进唇角,像个倔强站在角落拧巴的小孩。
肖邦还是第一次见他这样,心里顿时像泥沼一样。
他坐在钢琴面前弹出了一小段,“这里,弹得太深了哦。”
“像深渊一样,就再也起不来了。”
叹息之歌,在遭受人生种种磨难之后的筋疲力尽,身心疲惫,但最后的赋格是涅槃重生的结果,并不是绝望到底的。
“跳不起来。”
狗卷荆坐在钢琴面前,抿着唇,“最后的赋格总是弹不出来。”
肖邦无可奈何。
有些事所有人都知道,却不代表情感上能接受。
不可更改的现实和弱小的力量迫使他屈服,他无能力为,拧成一个结在心里。
越不过去这个结,小荆的贝多芬钢琴奏鸣曲110就弹不成了。
他自己也知道,所以才主动要求弹这个。
是好还是坏呢?
肖邦也没有狗卷荆的答案。
这个答案只能由他自己来找。
“去和库洛谈谈吧,小荆。”
肖邦劝到。
狗卷荆抿着唇不说话。
尽管肖邦这样建议,这件事还是被狗卷荆拖了好几天,首先受不了的是甚尔。
倔强的死小鬼。
狗卷荆大概也知道自己状态不对,练完了琴就找甚尔练体术发泄。
他还没有进入发育期,肌肉群的缺位使得他的爆发力和冲击力没法进一步提升,杀伤力也到了顶,但在他发泄式的打发下,甚尔越来越不想招架。
库洛里多就在那边看着,他不可能真的下死手,这种限制的感觉让他想起家里那个臭小鬼。
已经四岁的小鬼头,不是应该被扔出家门自己讨生活了吗?为什么还要赖在妈妈身边?
稳定的生活和金钱让母子两总算是好好安定下来,尤梨的身体算不上好,也没坏下去。
就是那个臭小鬼很没有眼色缠着妈妈,让甚尔老大不爽。
只是在尤梨的眼皮子下,他又不能把他揍一顿。
接连受挫,甚尔的情绪积累到了一定程度,再次坐到了库洛里多面前。
“喂,想想办法吧,臭老头。”
摸清楚了库洛里多的底线之后,甚尔就没有刚开始的客气了。
他也大概搞清楚了自己的情况,上次的一日轮回让他清楚,他的束缚根本不在库洛里多身上,而是在那个死小鬼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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