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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想必以后的酒局也不用请你了。”
他一说完这句话,白荣雷的脸立刻就变了色。
这是临江沈家的人,年纪不大,手段却比他爹狠一百倍都不止。
那天晚上,白荣雷拼了命地罚自己酒,红着脸给沈劲道歉。
然而沈劲的脸色始终没有好转。
他想来想去也想不出究竟是哪里把这位爷得罪了。
直到这局匆匆结束后,人都散了,沈劲把人姑娘堵在门口时,白荣雷才恍然明白,原来今晚上他差点就跟这位爷抢女人了!
怪不得……
“听说,你叫阮胭?”
“是泪红满面湿胭脂?”
白荣雷一个字也不敢多听,和姜十毅一起安排人把赵水晴送回去了就溜了。
也是在那天晚上,沈劲头一次知道,自己这么一个粗糙凶狠的人,骨子里却还有残存着那么一两丝文人吟诗的天赋。
他的吻悉数降临在她眼尾,他说:
“你知不知道,凡是吟咏胭脂的诗,‘胭脂’两字后面,都会再跟个‘泪’字。”
“哭给我看。”
……
飞机起飞,沈劲戴上眼罩,陷入黑暗中。
今天好好去收拾她,让她再哭一晚上。
这天阮胭拍外景。
医疗电影为了控制成本和剧情发展,大多数都是内景居多,外景少,也因此,导演往往更注重外景的拍摄。
阮胭起了个早,准时到化妆室里化妆。
经过上次发布会的化妆师事件,宋筠团队已经不敢再在这上面做文章了。
谢丏还单独给阮胭配了三位化妆师。
方白拿衣服回来的时候,碰上宋筠的助理从他们化妆室路过。
助理看了眼围着阮胭转悠的三个化妆师,不屑地小声说道:“化再好看也不顶用,今天你该丑还是得丑。”
“说什么呢。”
方白瞪了她一眼,进了化妆室,啪地把门关上,不给这些疯狗咬人的机会。
方白气呼呼地走进去:“阮姐,你让我盯着的……”
阮胭偏头扫了她一眼。
化妆师立刻开口:“阮小姐别动,这边腮红还没打。”
方白明白了,阮胭这是在提醒她,有外人在。
方白噤了声,干脆坐在一边托腮看起阮胭来。
底下的工作人员都说阮胭那双眼睛生得很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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