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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两个男人来说,没有什么友谊是一场小酒建立不起来的,如果不行,那就再喝一场好了。
王长生和梁平平喝着酒聊着天,王长生说他来自很遥远的一座山,梁平平说他来自于很遥远的一座岛,一个说我要行走天下,一个说我要历经大劫。
“叮”
两人碰了下杯子,同时说道“你好,全世界。”
这一场酒,他们聊了很多,但唯独谁都没有打听对方的来历,有些事是需要默契的,你不问他不说这就是,你问了他不说,那叫尴尬。
关于这场酒,王长生和梁平平就像是久旱逢甘露一样,喝的可谓是畅快淋漓,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两人的舌头都打结了,最后互相搀扶着走向了离此不远的小树林里了。
这天晚上他们在林中的长椅上对付着睡了一觉,因为两人都没有栖息的地方,天气还算不错,风餐露宿也不是不能接受的。
隔天一早,天亮了,王长生和梁平平睡醒之后在附近吃了早点,又来到了西关街上出摊,而从今往后几天里他们一直都在持续着相同的生活节奏,俨然从素不相识变成了一对基友。
但平稳的日子,在这一天被打断了,王长生在连续几天都没有接活之后,今个终于是产房传喜讯,开张了。
时间一转到了这天下午,王长生昏昏欲睡,梁平平也是无精打采,上下两眼皮眼看着都要打架了,从西关街的另外一头“哗啦”
一下走过一群身影。
这群人有很多,从外表和气质上看,那是各种的参差不齐,什么样的都有,有的身穿一身中山装一本正经,有的手拿蒲扇看起来特别的仙气飘飘,还有的则是故作深沉的捋着胡子,目不斜视。
但这一伙人,唯独的特点就是看起来年岁都颇大。
他们从西关街的那一头走过来,人群中间是个穿唐装的老者,年约六七十岁左右,身后跟着两个壮硕的中年,你若是看见这两人露在袖子下的一双手,就会看见他们拳头上的骨节都特别大。
一群人呼呼啦啦的经过了王长生和梁平平的身旁,忽然间穿着唐装的老者脚下就顿住了,他扭头望了过来,看见地上写的一个“卜”
字就愣了下了,然后低声吩咐了两句,随即他后面的中年就快步走过来,很礼敬的跟王长生说了句话。
“这位先生,登门看诊么?”
登门看诊是行话,在中医界来讲叫请医上门为病患望闻问切,在卜算这一行当里差不多也是如此。
王长生本想拒绝,但想着自己几天都没有生意做,吃喝全是搜刮梁平平的,他这一张小脸也有点靠不住了,就起身说道“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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