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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秋刚坐下不久,负责打听消息的护卫就回来了。
“秋叔,我们打听过了,五天前是有个少年在山上摔断了腿,被人送到镇上医馆。
医馆大夫说必须把腿锯掉,否则性命不保。”
“那少年是个孤儿,姓张,大家都叫他张娃子,家里只有他一个人,因为付不起医药费,大夫止了血就把他扔出来了。
结果不到一个时辰,张娃子就完完整整的走到医馆,付了止血的费用就走了。”
打听消息的护卫有两人,一个负责询问医馆大夫,一个负责调查少年,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就把事情说清楚了。
“我去张娃子家里看过了,空荡荡的,邻里的人说他五天前就没有再回来,也就是说他摔了腿治好后并没有回家就消失了。”
“至于他是不是被玉治好的,现在还不知道,因为没人见到张娃子的腿是怎么好的,医馆大夫说他把张娃子扔在医馆后巷里,那里少有人经过,医馆治不好又没人领的患者都在哪里。
十天前,最后一个患者就被拉去乱葬岗埋了。”
宋秋若有所思“也就是说,那个带着玉的人可能并不存在?有查到流言最早是从哪里传出来的吗?”
“有的,”
探听消息的护卫早有准备,不到一天时间,他们就打听的七七八八了。
“最早的消息来源是包子铺的老板娘,她说张娃子摔断腿前去她那里买过包子,因为张娃子家穷,每次经过她家包子铺都会闻闻味,但一次也没买过,那天是他第一次买包子,还是五个大肉包子,所以她记得特别清楚。”
——
陈记包子铺是清林镇上有名的包子铺,她们家的包子是祖传的手艺,走街串巷的买卖人都愿意来她这里买包子。
天刚蒙蒙亮,陈婶就吆喝上了:“卖包子了,又香又软的大包子,肉包子两文一个,素包子一文两个,又大又实惠,客官来一个?”
“陈婶,给我来两个素的一个肉的。”
“好嘞,诚惠三文钱!”
“陈婶,我要五个肉包子,挑大的拿!”
“我这的包子可全是大的。”
陈婶笑着把包子装好,转头却愣了。
一个堪堪比柜台高一点的少年贪婪的看着她手里的包子,宽大的破麻布套在他瘦的脱了形的身上,只勉强遮住了下半身,上半身的肋骨露在外面,大咧咧的刺的人眼生疼,瘦得跟鸡爪差不多的左手上整齐的摊着十文钱。
这不是张娃子又是谁?
陈婶把包子递给他,想了想却又收了回来。
抬头看了看天,接着狐疑的看着他,“张娃子,你别是干了什么偷鸡摸狗的事吧?这丧良心的钱我可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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