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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故事讲完了没有?”
“没有没有,你着急什么啊!”
“还没有?!
我着急去吃饭啊。”
品寒宫的花园之中,银信树下摆了张花里胡哨的桌子,桌子后面、站着穿的花花绿绿的折桑三殿下,他手中拿着折扇,一本正经地讲着自己这一个月游历凡间打听到的话本故事。
故事讲了一上午,被折桑三殿下强制着坐在这里听故事的众位都已经快疯了。
这恐怕是难得的六界高手其乐融融坐在一起的时候了:
一身金色华服的卫陶面带麻木地坐在一把靠背椅子上,似乎已经屏蔽了折桑三殿下的声音;穿着墨蓝便服的叶玉堂和一本正经的戒律星君一起挤在一张长板凳上;红衣的南炎完全不掩盖自己的嫌弃,坐在银信树的枝桠上晃荡着腿,已经快睡着了;潇洒利落的巫潇儿不好意思不给自己姐夫面子,抱着自己的大侄子、折桑他亲儿子窝在一旁,尴尬地笑着。
当然,
还有在一旁的躺椅上十分给面子、认真听故事的夜淇。
夜淇难得的没有穿她那一身白衣,而是收拾的像一个温婉的姑娘。
一头栗色的长发半散着,松松的发髻点着几个粉晶的花簪,身上对襟襦裙如同春日的樱花,飘逸中带着柔和。
她脖子上的那一圈白纱也绣了一朵婉约的粉樱,长长的轻纱飘在背后。
以大家对夜淇的了解,她能在躺椅上老老实实待着听故事实在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
但是在场的所有人对夜淇的举动都没有提出疑问
因为夜淇现在实在是没有这个能力起来蹦跶。
果然,被大家嫌弃的折桑连忙将战火转移,对着老老实实一动不动的夜淇道:
“我讲这个故事多好啊,故事里的那个大将军百战不殆,一直战到七十多岁都身体健康。
哪里像我们的战神,跟人打了一架把自己都打了个半残,在床上躺了一个多月。”
夜淇抓起身旁桌子上的一个桃子,精准地砸在了折桑的脑袋上。
折桑连忙鬼哭狼嚎:
“哎呀!
你这个丫头,本殿下的花容月貌要是被你毁了,我就让你赔!”
今刚刚来到品寒宫,也没有参加那一次战斗的巫潇儿有些疑惑了:
“话夜淇的灵力充沛、恢复能力那么强悍,怎么受伤了这么久还没好啊。”
夜淇听到这个问题,无语凝噎。
一直麻木着的卫陶终于听到了一个有水平的问题,顿时来了精神,就开口不紧不慢地给巫潇儿解释到:
“潇儿公主有所不知,南寒剑带来的伤害即使对于神仙来也是很难愈合的。
就好像殿下脖子上那道疤,如果是别的兵器赡,不出几就好了。
但是因为是南寒剑所伤,所以疤痕就永远存在了。”
巫潇儿连连点头,同情地看向夜淇:
“那你什么时候能下来走路啊。”
夜淇活动了一下脖子,顿时身上所有关节都像老化的门闩一样嘎巴乱脆。
她叹了口气,无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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