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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年勉强弯了弯唇角:“没错,就是渣渣。”
“对,”
夏宜严肃地附和,“过几天这破节目就结束了,我回去就给你介绍小狼狗小奶狗们,秒杀姓祁的!”
池年有些愣神。
这么多年,跟在祁深身边,她其实见识过更宽阔的世界,也认识了许多优秀的人,可是,她再没见过比祁深还要好看的人了。
瘪瘪嘴,池年还是用力地点头:“好!”
夏宜也笑了一声:“对了,帮你要到喻泽的签名了,回去后就给你,虽然没见到他人,不过听说他明天要去云城,可能会停留一段时间,说不定能看到呢!”
说着,夏宜的语气神秘了些:“听说是个大帅哥!”
池年的心情终于好了一些,闷闷地问:“多帅?”
“反正比祁深帅。”
夏宜说完,恨恨地补充,“谁都比那大猪蹄子帅!”
池年是不相信的,喻泽镜头语言里透出的敏锐和敏感,像极了一个生活在自己个人世界里的大师,年纪肯定不小了。
却还是用力地点头:“嗯!”
挂断电话,池年轻轻地吐出一口气,将手机放回茶几上,目光落在对面景观墙上斑驳的拼图。
池年怔了怔,坐起身,窝在沙发的角落,抱着膝盖看着拼图上只留下大长腿和轮廓的撑着黑色雨伞的男人。
池年又想起当年见面的场景。
楼梯的转角,他揽住了快要跌倒的她的腰身;
颁奖台前,他将奖杯递给她时低低的一声“加油”
;
演讲台上,他骄矜地站在那里,从容地谈论着关于梦与现实的演讲……
他高高在上的像一场梦,她努力地奔向自己的梦想。
可是现在,那些美好好像也蒙上了一层阴霾,回忆着都让人难过。
不喜欢她,不相信她,为什么要在一起呢?
在一起,为什么还要那样保护另一个人呢?
池年闷闷地想着,许久抿着唇站起身,把景观墙上的拼图画摘了下来,伸手轻轻抚摸着上面崎岖的拼图。
几分钟后,池年开始将余下的拼图一块一块地拆开,放进一旁存放拼图的纸箱里。
她看着拼图上的男人一点点地消失在画框里,只留下一个空荡荡的背景图案。
背景图案上的画,是一片盛放在花坛里的蝴蝶兰,在夜风的吹拂下,轻轻地摇曳着。
这是她亲自拍的,当初预定拼图时发给了商家。
图案的右下角还写着四个字:
梦想成真。
池年抚摸着那俗套的四个字,良久撇撇嘴。
她的梦想出现了小小的偏差,她想,总能纠正过来吧。
将拼图拆完已经晚上八点多了,池年抱着装满拼图的纸箱子,思考了许久,最终把它塞到了卧室的床下最角落里。
池年重新坐回到沙发上,景观墙上空荡荡的,看着有些不习惯。
但总能习惯的。
池年再拿起手机,才发现手机里多了几条未读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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