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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一旦拥有太多感情就容易受到牵制,这原来是真的。
与老夫人在屋外烤着火说了一下午的话,芳竹就坐在旁边给他们剥核桃,笑着看两人说话。
见老夫人和苏若雪笑,自己心里也高兴。
过了晌午,在老夫人处用了膳见老夫人要午睡苏若雪也就回去了。
老夫人舍不得她,拉着她不让走,苏若雪像哄孩子似的才让她睡下了,说是每天来给她请安。
到了缈云馆时,锦绣蹲在院子里洗衣服,整个缈云馆的衣服都是她在洗。
府上有浣洗房,可是屋里的衣服送去了常常就拿不回来了。
见好的那些婆子就自己收起来,不好的就直接扔了,报了上去大夫人也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随那些婆子去。
时日久了他们也就不把衣服送过去了,都由锦绣和李宝顺家的来洗。
屋里还有两个婆子,却也用处不大,只会打扫打扫屋子,却又势力的很,苏若雪不得势时嚣张得恨不得自己掀了山头自己为王。
活做得不仔细说人闲话倒是一流,苏若雪最恨这些嘴碎的,说了几次也改不了,就不让在屋里做事,只让去打扫园子。
缈云馆大,也够他们打扫的,且苏若雪和秦屋里发生的事他们也就不知道了,也不能出去外边说闲话了。
本想把他们辞了换了新的得力的来,可是大夫人当家一日就不会有那么一天的,她自然明白,也只好将就着用。
苏若雪往锦绣旁边过去时心里还有几分怒意,可是见她双手在冰水里泡得发红心又软下来。
冷着声音说。
“进屋来。”
锦绣长时间低着头,头发已经垂下来了,连忙站起来擦了擦手,把头发别到耳后跟着苏若雪进去。
苏若雪坐下来脸色不怎么好,冷冷的,秦氏看了看她,放下手里的活柔声问道。
“这是怎么了?谁气着你了?”
锦绣在一旁低着头,秦氏看了一眼锦绣,苏若雪神色冷然不说话秦氏也不敢说什么。
锦绣也站在一旁不说话,把头低低的垂着。
苏若雪只好先开了口,声音冷冷的说道。
“今日的事你就不与我说什么吗?”
锦绣心里也委屈,轻轻的开了口。
“是奴婢不好,不该与素银起冲突,可是那血燕窝的事奴婢是真的不知道,是厨房那许婆子想要巴结咱们缈云馆偷偷装的。”
“事先我并不知道,若是知道死也不会要的,小姐该信我。”
苏若雪自然信她,这缈云馆里除了秦氏和张连承也最信任她。
可是她做事怎么越来越失了偏颇了。
声音冷冷的开了口,在锦绣听来冷得丝毫不亚于那屋外的水。
“你怎么就那么粗心,我们吃了人家那么些陷害污蔑的罪名,你怎么还敢把自己的事情假手于人?”
“你是真以为我攀了太子这根高枝了吗?我明确告诉你,没有,且不说我不想攀,就是想,大夫人和萧家都不会同意。”
“你现在让人供着就是把自己的后路断了,我们日后会比以前过得还惨。”
“你自己想想吧,那许婆子捧着你的时候你有没有觉得是理所应当的,是不是很享受那种高高在上的感觉。”
“锦绣,你比我年长,我该唤你一声姐姐,可是今日我便想告诉你,也想告诉这府上的所有人。”
“咱们缈云馆的人得势不踩人,落寞不求人,没有那些莫名其妙的优越感,也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自卑,被人家欺负了回来告诉我,我自会想办法为你们出头,千万不要自己鲁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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