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大雁文学WwW.DaYanwenXue.CoM)
第19章亲事
刘丰年说要给芸娘寻摸一门亲事,倒也赶巧,三五日便有了音讯。
刘家的子侄辈都在青阳书院求学,焕闻焕礼兄弟俩有个同窗,起先因着求学便没有议亲,二十岁考中了秀才,才定下一门亲事,谁知父母双亲接连过世,这一守孝便是五六年的光景,女方自然等不得,便就退了亲,这杜秀才二十五六岁还没成亲,略懂些诗书礼仪的人家瞧不上他,也没有那适龄的姑娘,可若娶一位农户之女,往后更进一步,便又有些拿不出手。
那日焕闻焕礼两兄弟在街上遇着他,相约去吃酒,酒酣之下便提起了这一桩烦心事,刘焕闻同他父亲刘丰年一般,是个肚里藏不住事儿的,将芸表妹的事情抖筛子一般全倒了出来。
杜秀才一听,当下便有些意动,员外郎家的女儿,宫里头的女官,念书识字不说,还是有大见识的,正是他等待已久的良配。
隔日,他便托人去了刘家打听,刘丰年知晓他的身世,倒觉得这杜秀才同聂芸娘在出身上有几分般配,再看他仪表堂堂,又谋了个秀才,赶明年秋闱下场,指不定能考个举人回来,自是觉得不错。
不过他并未一口应下,而是道:“我那外甥女有个幼弟要养,自言不嫁,反要招赘,你可要想明白?”
“伯父。”
杜秀才亦是穷苦出身,晒得黑不溜秋,一口白牙倒是亮堂,坦然道,“我家无薄产,两袖清风,不怕您笑话,若真要娶妻,恐怕也难凑出六礼来,入赘虽然不好听,但到底还是一样的过日子,他日我博得功名,又何惧旁人白眼。”
这话刘丰年爱听,年轻人有志气是好事,难得的是不骄不躁,也舍得下脸面,他觉着这事儿说不定能成,但也没有把话说死,只说自己做不了主,须得问过芸娘才行。
待送走了杜秀才,刘丰年又让刘王氏打听了一番这杜秀才的为人,颇为满意,这吩咐儿子,“托人给芸娘带个信儿,叫她上元节来县城看灯会。”
灯会自然只是个由头,聂芸娘的亲事,自然得她自己相看过后,点头才行。
聂芸娘知晓这事儿的时候,沈恒安也得了信儿。
他自那日在芸娘家听到刘家舅舅的话,心里便一直提防着,果不然,这样快便有人上门求亲了。
沈恒安思来想去,都想不出什么好法子,只好故技重施,守株待兔。
是以正月十五,聂芸娘去坐牛车的时候,又在于三叔门口碰见了他。
那老黄牛似是同沈恒安熟了,一个劲儿地往他身边蹭。
芸娘皱眉,心里隐约明白了上回于三叔摔了一跤是怎么回事,她冷冷看了沈恒安一眼,牵着明湛就要走。
沈恒安连忙拦住,“你就算是生我的气,总不能走路去县城吧。”
青阳县离柿林村说远不远,赶着牛车约莫一两个时辰便能到,可要说走路,那绝对是说近不近了。
芸娘不理会,他又道:“你还带着明湛呢,那么远的路,就算是你走得,明湛哪里受得了。”
一连几日,沈恒安上门,都吃了闭门羹,不仅如此,芸娘还怕这人又以明湛为由头寻来,干脆拘着明湛在家中练字,不许他出门玩。
聂明湛一肚子的委屈无人诉说,这会儿见了沈恒安,心中热切,又怕阿姐生气,转头看看这个,回头看看那个,竟是两行滚滚的泪从眼眶滑落。
芸娘慌了神,刚弯下腰,就见沈恒安已将小家伙儿抱起来,笑着逗他,“明湛怎么成了小哭包?这样可就不像个男儿汉了。”
明湛眼泪汪汪,唤了一句沈哥哥,又殷殷切切地望着芸娘,见她仍是冷着一张脸,哭得更凶,却懂事的挣扎着要下来。
芸娘心软了又软,终是舍不得弟弟伤心,叹口气道:“罢了,坐车去吧。”
小孩子的伤心一时半刻就好,得了这话,聂明湛顿时破涕为笑,还拍她马屁,“我就知道阿姐最好了。”
芸娘上了车,又对挤在车辕边上同沈恒安说话的明湛道:“你可坐好,小心别掉下去。”
“有沈哥哥在呢。”
“有我在。”
一大一小竟是同时开口,芸娘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怒,这两人倒是亲热,弄得她好似个惹人嫌的外人一般。
聂明湛倒不知他阿姐这又酸又涩的心情,兴奋地同沈恒安说这几日在家中学了什么字,芸娘又做了什么吃食给他。
唱歌,写书,拍电影,重生之后,愿做最强跨界王。...
作者风起的经典小说医道战尊最新章节全文阅读服务本站更新及时无弹窗广告小说一代中医天才,却因族人忌恨,身败名裂家破人亡!六年后,林枫统领医殿贵为医尊,统领全国医生,手握滔天重权!且看林枫纵横都市,弥补挚爱,为父报仇,弘扬神医之名!...
隐婚蜜爱,高冷老公捡回家是孑然精心创作的言情小说,恋上你看书网实时更新隐婚蜜爱,高冷老公捡回家最新章节并且提供无弹窗阅读,书友所发表的隐婚蜜爱,高冷老公捡回家评论,并不代表恋上你看书网赞同或者支持隐婚蜜爱,高冷老公捡回家读者的观点。...
1V1,甜宠带虐,励志治愈穿越女老板遇上穷酸书生,奉睡成婚,风雨同行,不离不弃。且看两人如何踏着柴米油盐,迈向势均力敌的婚姻,成就一番甜蜜爱恋。...
主角秦怡严易泽新郎出轨闺蜜,秦怡一气之下嫁给了众所周知的严家傻子少爷严易泽,做好了守一辈子活寡的准备,谁知新婚夜,痴痴傻傻的严易泽竟露出了邪魅的笑容,秦怡这才意识到所有人都被他给骗了军婚小说网提供秦怡严易泽最新章节,秦怡严易泽全文免费阅读,秦怡严易泽无弹窗广告清爽在线阅读体验...
那女孩早已躺在床上,一条大腿微微翘起,一只手正在解身上的第一个纽扣。可我仍坐在那里无动于衷。我可不是不想干那事,我想得要命,同时也怕得要死。不一会儿,那女孩已经将她的衣服纽扣全部解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