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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也好,那肥小子今日遭难,我这做师祖的便与他做主一回,也莫说我等淡泊无情。”
“丹碧子,你不分缘由责难同门,此有失察之过,你可认罪?”
天羽子望着丹碧子说道。
“弟子,知错,愿领师叔祖责罚。”
“又念你多年以来执掌丹门之苦劳,如此,便将宗门矿产,与后山丹院之管理让与符脉与阵脉,你可有异议?”
丹碧子将头一阵猛磕。
“弟子无异,谨尊师叔祖之言,待返丹府,便与符脉,阵脉二位师弟交接。”
天羽子见丹碧子领了罪,又回头言道:“天云子,你目无尊卑,公然欺凌同辈师弟,又施重手欲伤晚辈,虽未得手,亦该当重罚,今便责你后山面壁十年,你可服气?”
木云子心中松了一口气,慌忙叩头。
“弟子服气,谢师叔。”
“既是如此,你二人自去执法院领罪去吧。”
天羽子挥挥手示意二人离开。
木云子站起身来,躬身向玄羽老道和天羽老道一礼,正待拉起丹碧子离去,此时却听“哎呦”
一声。
循声观,就见朱罡列捂着大头在地上滚来滚去,嘴里还不是念叨:“疼煞朱爷,疼煞朱爷。
那该瘟的老道,你给朱爷下了甚么咒,如此难当。”
木云子一愣,不知所措。
郎飞此时心领神会,上前一把抓住他前襟。
“木云子,你刚才可是使了何等阴招?如此卑鄙下作。”
“哪有,哪有。”
木云子慌忙解释。
“那为何他如此痛苦?你需将他医好,否则,断不与你干休。”
郎飞一把将木云子拉到朱罡列面前。
木云子只得去查验,观面,号脉,等等一番尽皆找不到病源,却见朱罡列还是如此痛嚎,无奈之下只有转头去看玄羽二人。
郎飞将之一把晃正。
“去看别人做甚?如此情形摆于你之面前,但去解决便好,休要左顾右盼。”
木云子轻叹一口气。
“师弟,为兄我查不出病源,如何医治?倘或药不对症岂不是错上加错。”
“那需不是我担心范围,你且医来,死了你偿命,不死就与我将他治好,休要如此多言。”
郎飞撇撇嘴不去理他。
身后两个老家伙嘴角泛笑,看着二人在此做戏却不说话,丹碧子左右看出点门道,三两步跑到木云子身旁,附耳道:“师父,怕不是那二人想要一些方便?”
木云子一瞪眼。
“那是何物?但直说来,若再如此定将你重责一番。”
丹碧子一慌,急道:“师父,你怎如此糊涂,他们乃是想索要好处。”
木云子表情一窒,恨得牙根直痒,将丹碧子一掌推出好远,在那须弥带中掏了半天摸出一瓶丹药。
“师弟,这长青丹,可是当初我师所留,如此便做师侄压惊之物。”
郎飞一把抢过。
“如此甚好,甚好,便是压惊的物事都有了,就只差这医病的手段了。”
木云子直若抓狂,怎想到这小鬼如此无赖,狠狠心自包里又掏出一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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