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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去,那人看来不太正常!”
展昭有些担心,也要下车。
正这时,就见体育馆里出来了一大帮兴奋的年轻人,他们手上放着烟火,拿着荧光棒,又唱又跳。
一涌而出的人流一下子就把那个人淹没在了人群里,等人潮散去,再看……
就见那个人,踪迹不见。
白玉堂有些不敢相信地揉揉眼睛,回头看展昭,见他也是一脸吃惊的表情。
两人向那个出口走去,站到那位置上四下张望,没发现那个人……就像人间蒸发了一般。
“邪了门了!”
回到车里,白玉堂系上安全带,“猫儿,刚才那人的样子你看清了没?”
展昭耸耸肩,“没,就看见个轮廓,你不是和他打了个照面么?不记得长相了?”
“……是个男的,不过满脸胡子……我还以为是个老头子……”
白玉堂发动车子,“可是刚才看他站着的姿势,倒像不老。”
“说不定人有相似,是看错了吧……”
展昭眨眨眼,“又或者是个超级歌迷,没买着票,进不去就只好在外面听了。”
白玉堂也觉得好笑,就没再多想。
车子开到半路,路过东区时,就见路边停了不少辆警车,靠墙抱头蹲了一排人,地上都是水管西瓜刀什么的。
把车子开过去,白玉堂摇下车窗叫住一个警员,“出什么事了?”
小警察看到白玉堂亮出的证件后,紧张得有些结巴:“呃……白队长,那个,西区和东区的飞仔火拼。”
白玉堂微一皱眉,“东西区不是一向很太平的么?怎么会打起来?”
警员低下头小声说:“前几天西区的老大黑鱼死了,西区的人说是东区干的,说要报仇,昨天东区的二当家老洪也死了,两个人死法差不多,所以东区的就说是西区人干的,今天这不砍起来了。”
白玉堂点点头,“黑鱼和老洪都死了?怎么死的?”
“据说都是死在家里的。”
警员伸手比了个开枪的姿势,“都是爆头,据说枪还被钉在了墙上,看样子像是黑吃黑。”
“枪被钉在墙上?”
展昭不解,“用钉子钉的?”
“具体我不清楚。”
小警员摸摸头,“我也是听人说的。”
正说间,就听到有一个警员喊了一声:“别跑!”
白玉堂和展昭寻声望去,就见有一个混混,大概是趁警察么没注意,溜了,眼看着他拐进一个巷子,没了踪影。
白玉堂对那个警员道了谢后,就驱车离开。
“把枪钉在墙上?”
展昭不解,“这算什么意思?”
白玉堂也皱着眉耸肩,“这两个人死得也蹊跷……黑鱼和老洪家里起码有几十个兄弟守着,怎么会被干掉还没人发现,听着像职业杀手干的。”
“咦?”
展昭指了指车窗外,道:“刚才逃走的那个小混混。”
白玉堂放慢车速,转脸望去,就见马路对面的巷子口站着一个年轻轻的黄毛,东张西望的,嘴上还叼着根烟。
“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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