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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卧在榻上,问道:“这又是什么讲究?”
胤禛低头喃喃道:“儿子也不太清楚,但是六弟小时候生病发热,额娘常用烈酒反复擦拭其胸口、两腋,效果立竿见影,想来用在您身上也是一样的。”
“这......”
梁九功额上不由渗出一滴冷汗,治病的法子没有经过验证,怎么敢往皇帝身上使?
这样的道理康熙如何不知?太医院的太医们开出来的方子,历来是不温不火的,治不了病,也死不了人,全因害怕药用猛了,皇帝有个万一,摘了他们的脑袋去。
也只有胤禛这个年纪的半大孩子,虽然谈不上术业有专攻,却是一腔正气,没那么多畏首畏尾的忌讳,肯全力一试,只盼着他好起来。
康熙闭了眼,点头应允:“好,你来试试。”
胤禛如言替他擦了身,片刻,梁九功端了凉好的药汤上来,胤禛亲口试药,服侍他喝下。
康熙挣扎着就要起身,继续写那劝降书,奈何刚刚下地就猛的一阵晕眩。
他扶着额头在塌边坐了一会,突然开口说:“老四,拿笔墨来,替朕写一封书信。”
胤禛只当是寻常圣旨,他跟随康熙在中军大帐里,做的就是抄写往来文书、整理军务情报的工作,因此不以为意,很快在炕桌前提笔坐定。
康熙缓缓道来:“圣谕厄鲁特蒙古准格尔部巴图尔珲台吉......”
胤禛手腕一抖,白纸上溅上些墨点。
巴图尔珲台吉,正是噶尔丹叛乱前,清廷赐予他的封号。
康熙凝望他的目光深沉莫测:“你修习董书,八岁以前临摹的都是朕的字体。
准噶尔人重武轻文,又不常与朕接触,七八分像足以蒙混过关。
此信事关重大,送信之人将是乌雅晋安,你可敢下笔?”
若这封信能够取信于噶尔丹,便能防止其再次逃遁,只需拖延五六日,等候前锋、左路大军齐聚,便可一举歼灭。
否则便会错失战机,而且一旦代笔之事被噶尔丹识破,清廷使者必死无疑。
胤禛顿时后背冷汗涔涔,手上一管狼毫重若千钧。
他知道这是皇阿玛给他的考验,要说最熟悉皇阿玛字体的,满臣里有纳兰明珠,汉臣里有李光地,都是陪伴皇阿玛二十多年的老臣了,代笔仿写绝对要比他更稳妥。
但是康熙一向乐于栽培儿子,不仅是能力,更是心智。
千军万马、家国社稷系于一身,看他敢不敢承担这个责任。
想到这里,胤禛挑亮了炕桌上的灯芯,在炕桌前挺直了腰板:“请皇阿玛口述旨意。”
“好!”
康熙倚在榻上,断断续续地说完了信件内容。
胤禛在如实记录的基础上稍加润色,晾干墨迹之后交给他过目。
康熙只略略一瞟,便闭目点头:“用印吧。”
梁九功捧上九龙升腾檀木嵌珠匣子,里面大红的衬布上放着一枚三寸见方的交龙纽碧玉玺。
上好的碧玉在烛光的照耀下,散发着温润油亮的光泽,像一位吐露着幽幽光华的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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