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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全盘合理,所谓的荒诞或许便只是一种错觉。
这世上到最后都无法解释的事很多,你们要将每件事都翻得一清二楚,有时只是自寻烦恼。”
竞庭歌微微一笑:“那没办法了。
蓬溪山的人最喜欢做这种事,解惑,推理,猜谜,翻查悬案。”
“如果是我不希望你查呢?”
竞庭歌面色突变,长长的睫毛扇了两扇,眼中跳动起不安:
“真的跟你有关?”
“自然无关。”
“从那日你看见我翻查山河盘,问我为何帮顾星朗洗冤,我就觉得奇怪。
洗冤,这么笃定的用词。
就仿佛你确定不是他。
又仿佛你知道是谁。”
慕容峋突然松了语气:“这个重要吗?你来蔚国是做什么的?”
“自然是来帮你,也是成就我自己。
封亭关的事,我只出于好奇,正好要还人情,便顺道看看。
我也默认此事与你无关,与慕容一族无关。
但如果有关,”
她神情变得异常认真,甚至有些肃穆——
“我就更需要知道实情。
因为这会很大程度影响祁国对于各种事情的态度。
且就算我不查,你以为我师姐不会查吗?如果让顾星朗先知道,被动的是我们。
所以你若知道什么,最好现在告诉我。”
慕容峋沉默,似在思索,半晌方沉沉开口:“该说的,能说的,早已说尽。
七年前顾星磊意外殒命封亭关,我们和崟国都将各自所知始末交代得清清楚楚,无一丝隐瞒。”
“当真?”
“当真。”
竞庭歌一颗悬心暂且落了地,然后意识到两人此时距离非常不妥,于是侧身不动声色向外挪。
慕容峋右手从始至终握着她手腕,左臂如常垂着,此刻见她想跑,干脆将左手放到桌边,把她整个将禁锢在自己和圆桌之间。
竞庭歌瞪眼看向他:“干什么?”
“今日慕容嶙跟我说,我留你在身边五年,却至今什么都没做,很是窝囊。”
竞庭歌反应一瞬这话的意思,脸颊骤红,秀眉疾蹙:“这个混蛋。
你听他的?”
“就是他不说,我的耐心也有限。
你知不知道对于一个男人而言,五年已经是很长的时间。
我天天见你,你以为我只想跟你讨论如何治国理政平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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