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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小厮嚣张得很,正是胖子的帮凶。”
说罢过去对小书童连踢几脚,踢得他哇哇大哭,顺便把那车夫吓得躲到了桌子下,估计着他不敢再乱说,陈新才心满意足的回到胖子身边。
陈新一把抓起胖子,拖到树下,继续对胖子吓唬道:“人证物证具在,还有什么抵赖的?就你这身肥肉,不凌迟个三天肯定不死。”
“啊!
你。
。
。
你。
。
。
敢抓我,你知道我老舅爷是。
。
。”
陈新啪啪又是两耳光过去,在胖子耳边道:“老子可不管你老舅爷是谁,他就是天王老子,今天也不在这里,信不信老子今晚就把你压了沙袋?人证物证都在,便用你这根破腰带吊死了你,躲猫猫撞死了你,也可以定你个畏罪自杀。”
胖子两眼圆睁,压沙袋这些东西他道听途说,很是听过一些,看陈新气质谈吐,完全不是农夫,心中已经完全信了这是个衙役,于是彻底软了,一下跪倒在地,对陈新求饶道:“大人饶命,大人饶命,求大人指条活路!”
陈新满意的蹲下来,挡着背后众人视线,对胖子小声道:“你看,早点这样大家都省事,看你也是富贵人家,何苦为个花子惹上官司,这活路就在公子怀中,只看公子诚不诚心,若是诚心,这事便是这小丐一人做的。”
胖子天分不错,连忙掏出钱袋,一股脑倒出一堆散碎银子来,双手捧到陈新面前,“小人手中就这么多了,求大人饶命。”
陈新伸手接过,抖一抖笑道“公子可是把我也当做了这帮花子,这事人命关天,知县大人、典史大人不用说,这小丐定是要抓的,一进了牢房,小丐还能不乱讲?牢子、禁子、门子,哪个不要分润?公子这点银子,还是留在牢里买吃食的好。
保管还是够吃到公子压沙袋。”
陈新现学现卖,估计着什么牢子、禁子都该是管牢房的,一并说出来,更显得是官衙中人。
胖子一看躲不过,连忙拉住陈新手道:“大人慢着,方才我忘了出来时还备了些银两,看我这记心,大人万勿怪罪。”
说罢又在怀中一阵摸索,摸出几个大锭银子,陈新也不知道是多少,望着胖子,一把抓过,也学胖子般放到怀中。
胖子见陈新还看他,便怯怯的道:“真的就这么多了,大人要是还嫌不足,便把那小七领了去,他可是我年前才买的小唱,曲唱得好,这摸起来。
。
。”
陈新切一声打断他:“你自己留着吧,本少爷没兴趣。”
陈新估计差不多了,又一把将胖子的钱袋抢过,装好碎银放到怀中,然后站起,大声道:“原来你是遵化的人,看在你也是出于善心,罪减一等,今日便不抓你,你自去遵化投案,省的到时我押你去。
来人啦!
抓了这杀人的小丐”
刘民有忙走过去抓住少年乞丐,陈新转过来,对刘民有挤挤眼,又大声对众人道:“这位公子已经认罪,答应了去遵化投案,杀人主凶便是这小乞丐,其他人就不用作证了。
除了这小丐外,都没有罪!”
那茶铺老板一听不用去衙门了,心中一松,哪还质疑陈新放走胖子,口中大声赞美陈新英明神武。
胖子起得身来,连滚带爬,带书童上了马车,不敢再往蓟州走,按着陈新的暗示,掉头往马伸桥落荒而逃。
陈新看胖子走了,松了口气,朝店家丢出一小块银子,道:“这死胖子茶钱也没付,怪我忘了,我便替他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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