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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江默默点头。
田芳打开了音响,歌词很应景:
“我在这里欢笑,我在这里哭泣,我在这里活着,也在这死去。”
“我在这里祈祷,我在这里迷惘,我在这里寻找,在这里失去……”
田芳皱着眉头,轻咬着嘴唇,眼泪再次落下。
边江没有打扰她,只是平稳地开着车。
歌曲放完,她擦了擦眼泪,深吸了一口气:“你哥哥是被柴哥的人打死的。”
听到田芳这句话,有一瞬间边江的脑子是空白的,握着方向盘的双手在颤抖。
紧接着,他便觉得这是不可能的,一定是田芳跟他开的玩笑。
“我哥哥是在我老家遇害的,柴哥一直在汉都,怎么可能呢?”
边江问。
田芳没理会边江的质疑,自顾自地说:“我调查你档案的时候,顺便也调查了一下你哥哥的死,很巧,刚好调查出当年的事情,你那时候年龄应该还小吧?”
边江僵硬地握着方向盘,他浑身在出冷汗,双手也在发抖。
理智告诉他,如果再这么开下去,恐怕就要出事故了,他没说话,先找了个方便停车的地方,把车停在了路边。
边江看着田芳,等着她说下去。
“那几年,柴哥确实去过你老家,汉都风声紧,他去你老家是躲风头的,也算养精蓄锐吧。
柴哥跟当地的地头蛇联手,主要是收保护费。
后来柴哥干掉了当地地头蛇的老大,自己当了老大。
你哥哥就是那时候认识柴哥的。”
边江就像听跟自己毫不相干的故事一样,哥哥在他的印象中,是正直勇敢的,他懂事上进,所有人都喜欢他,他怎么可能跟柴狗有关系。
田芳用平静的语气告诉边江:“那时候你家条件不好,你妈妈又生病,你哥哥不得不跟你父亲一起肩负起家里的责任,机缘巧合,认识了柴哥。”
儿时的记忆浮现在边江的眼前,他记得那时候家里穷,一家四口挤在一间小屋子里,哥哥睡沙发,写字台的一半被一台老也不出画面的大屁股电视机占据,另一半平时被当作餐桌。
但即使在这样艰苦的条件下,哥哥的成绩也一直很好,墙上贴满了哥哥的奖状,家里也有哥哥奥数获奖的证书。
边江记得,哥哥喜欢手风琴,一放学就去邻居家练琴,为了跟着邻居叔叔每天学半个小时,他辅导那个叔叔家的孩子。
哥哥很聪明,学得很快,会弹奏《莫斯科郊外的晚上》。
边江还记得,妈妈那时候身体不好,哥哥就肩负起照顾弟弟的责任,会烧菜做饭。
哥哥遇害后,妈妈心都碎了,从那之后她身体更差,一年半后也离开了人世。
后来边江便和父亲相依为命,所幸父亲工作平稳,两个人的生活也就慢慢好起来了。
儿时那些原本已经被封存的痛苦回忆,又逐渐清晰地出现在脑海中。
“能不能详细说说,我哥是怎么认识柴狗,又是怎么死的!”
边江牙咬得咯咯作响。
田芳看他一眼,并没有安抚他,说:“在柴哥小弟收保护费的时候,跟一个卖水果的老板发生了冲突。
你哥哥跟那个老板挺熟的,就帮了老板。”
“所以他们就打死了我哥?”
边江紧紧攥着拳头。
田芳却摇摇头:“不,那样的话,警察就不会查不出害你哥哥的凶手了,也就没有后面的故事了。”
边江皱皱眉头,等着田芳说下去。
田芳看了他一眼:“后来你哥加入了柴哥的组织。”
“不可能!”
边江一下子就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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