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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上抒情诗写给严寒中的北海（第5页）

夜晚的星星，

又在冰上铺了层水银，

北国的月夜，

明净得象冰。

月亮那么圆，

仿佛是天宇中神秘飞碟的

起落架上的车轮，

为什么不到冰上来呢？

使天上人间

相互看个究竟！

在冰刀下的轨道上，

是无数个

正待发射的新星……

十

忽而有一天，

冰场变得清静，

冰下又会有潺潺的水声，

杨花柳絮，

睁开了朦眬的眼睛……

他们走了，

在冰河彼岸，

在春天的每一个笔画中，

悄悄地藏起了自己的身影。

或许是一片叶子，

或许是一朵迎春。

每个人的面前，

都有一块土壤；

每个人的心里，

都有一片绿茵。

生命，在每一根草叶上炫耀着

青春的倩影！

这一年的秋天，

定会有更多的果子

甜甜地落到原野，

献给大地母亲。

1982年3月于北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