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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那种力量,我才能让李孝恭正视我娘亲的死,我才能让陈扒皮为那件红衣而忏悔。
你们这些人,为了一己私欲就可以伤害别人,凭什么我要默默忍受这一切,凭什么我娘亲去世了也得不到应有的尊重,就因为我太弱小,弱小到你们可以毫不在意的地步么!
心中的恨意足以让少年丧失理智,他一拳狠狠砸在地上,鲜血淋漓,可沈怀安却浑然未觉,只是一拳又一拳的发泄着心中的痛苦,不一会,身侧的草地上便是一片猩红。
他仰头看天,娘亲,我真的好想你。
我真的好渴望那种无与伦比的力量。
忽然,地上的黑色珠子无风而动,骨碌碌地滚向少年的手,就如同有灵性一般围着他的伤口打转。
沈怀安察觉到异样,一把将那珠子握在手里,刚才还冰冷刺骨的琉璃球,现在竟然炽热滚烫,仿佛一个活着的生命般在手中旋转,几乎拿捏不住,沈怀安甚至感受到了一种类似于心跳般的颤动。
“这是什么?”
他愈发奇怪,将那珠子凑近到脸前想要看个仔细,刚一凑近,便将他吓了一跳,里头似乎有两只眼睛一闪而过,一个温驯而善良,一个凶戾而狂暴。
珠子里怎么会有眼睛呢,沈怀安一脸茫然,觉得自己可能是看错了,当他揉揉眼睛再看时,珠子里已是空无一物。
大惑不解的他刚准备将珠子放下,异变陡升!
恍惚间好像突然有人扼住了自己的脖子,沈怀安感觉呼吸一紧,紧接着,后脑勺也是一阵突如其来的剧痛,整个人的意识瞬间模糊,思维如潮水般褪去,他想要呼救,但是却发不出声音,摇摇晃晃地准备起身,惊恐的发现双腿酸软无力失去了知觉,挣扎片刻,他眼前一黑,向后一仰,倒在地上,琉璃珠子脱手而出,但却并未远离,只是安安静静地停在他身边,全无半分异样。
……
痛……
头好痛……
这……这是哪里?
沈怀安迷茫地睁开眼睛,视线范围内一片模糊,眼前的一切似乎都被蒙上了一层厚纱。
耳边是一阵又一阵的杂音,像是有人在说话,但是他竭尽全力也听不清内容。
身下冰凉的触感,似乎是一块青石板,沈怀安四肢瘫软无力,如同丧失了身体的控制权一般无力。
他张大了嘴,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这种感觉就如同小时候会有的鬼压床,沈怀安全身上下连脚趾都在用力,但是整个身体纹丝不动,更可怕的是,他的大脑一片混沌,这是哪儿,自己究竟是怎么来到这个陌生的地方。
有太多的疑问在心里盘旋,找不到答案。
沈怀安心中满是恐慌,莫非是被歹人绑了捆在什么地方?
或者是什么更糟糕的事情,记得娘亲之前告诫自己不要乱跑时,说村外有拍花子专门绑架小孩,挖人心肝脾肺,去换给城里的老爷们。
完了,这帮人,竟然连十四五岁的孩子都不放过么!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紧张焦虑的感觉笼罩在心头,沈怀安感觉自己随时会被蒙着脸的大汉拿刀开膛破肚,摘走自己的心肝脾肺,要是找不到合适的宿主,没准被顺手带走熬一锅猪心猪肺汤也是可能的。
过了许久,虽然没等来阴险邪恶的大汉,但他惊恐的发现自己的意识又模糊了起来,不能睡,沈怀安,不能这么睡过去啊!
他在心里咆哮着,你要看好自己的心肝啊!
尽管心里极度抗拒,但是依然无法阻止又一次的昏迷,沈怀安就这么以目眦欲裂,无比狰狞的表情昏了过去。
黄粱枕上客,大梦三千年。
轰隆隆,雷声大作,山雨已来风满楼。
“掌柜的,外面雨大,快进来躲躲。”
不知过了多久,看似无止境的长眠终于走到了尽头,耳边传来了清晰的人声。
“掌柜的,掌柜的,你看这个人,一动不动躺在这儿,莫非是死了?”
“晦气,晦气,怎么一出门就碰上这种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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