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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有劲,以为盖个毯子玩个手机我就不知道你手放哪儿啦?疼就说呗,又没人心疼你。
就你这小冰手,放上去不更疼吗?”
齐天说着就把那小手拿开,隔着毯子把自己温暖的大手放了上去。
不知道是手放上去那一下太用力还是刚才的话刺激到了路陈,眼泪顺着她的眼角就流了下来。
“怎么了,祖宗?劲儿使大了?对不起对不起,我轻点儿啊。”
齐天认怂总是如此之快。
路陈把身体转过去背对着齐天:“你干嘛老说我。”
齐天想想这小孩儿强撑了一天,自己刚才那话是有些过了,不过这个姿势好像更方便给人揉肚子,他就把手伸过去说:“好好,不说你了啊,我不好,不该那么说。”
“你走开,我要自己待一会儿。”
“好。”
齐天答应着,却也不走,一直立在沙发边。
路陈偷偷擦了眼泪,刚刚的委屈慢慢地消退着。
过了一会儿,她抱着毯子盘腿坐了起来,看着齐天说道:“你怎么还没走开?”
“我走开了,又走回来了。”
“讨厌。”
“再躺会儿吧,方子铭还没来呢。”
“不躺了,再躺就没有斗志了。
你坐吧。”
路陈拍拍旁边的位置,“刚才对不起。”
“嗨,没事儿。
你心里不痛快冲我哭哭又怎么了,别往心里去。”
齐天给她顺了顺毛。
方子铭风风火火地进来了,打开齐天的冰箱拿了一罐可乐:“今儿真太爽了!”
“瞧把你给得瑟的,人送走了?”
齐天问。
“嗯。”
方子铭看这俩人坐在沙发上有点奇怪,拖了椅子坐过来说,“陈哥说的没错,还真是感恩戴德,不过也便宜他儿子了。”
方子铭往路陈脸前凑了凑:“这是怎么着?哭过了?谁欺负你了,陈哥?”
“去去去,你丫才哭过呢,睡觉睡的。”
路陈嫌弃地推开了他的脑袋。
“差不多收拾收拾咱回吧,路上再讲你那光辉形象。”
齐天跟方子铭说道。
“行,让我喝点可乐,喘口气。”
方子铭四仰八叉地躺在椅子上,喝着可乐。
路陈低头要去穿鞋,齐天立马狗腿地蹲过来给人把鞋穿好。
上了车,安全带还没系好,方子铭的话匣子就打开了:“哎我跟你说齐天,真绝了。
你是没看见那何总,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真太好玩了。”
路陈坐在后排,阖着眼睛一言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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